為了“請”張雲龍吃飯,戰雄飛兩口子開始準備,但張雲龍和戰纓卻並不知道。
連著四五天的午夜時間,他們都在指定地點見麵,搞的就和“約會”一般。
月涼如水,星輝熠熠。
按說是很不錯的風景,但整個過程卻讓張雲龍異常蛋疼。
這種感覺主要發生在治療過程之中。
其實他所采用的方法並不複雜,催發自己身上修煉的磅礴“氣勁”,密集疏導進入戰纓的身體經脈,等同於施加外力為她強行排毒。
同時,他通過指尖的氣勁力量頻繁刺激,又有了針灸的作用,隻不過他的氣勁可以隨心所欲,在強弱深淺的控製中更加精準,遠遠勝過普通中醫的銀針。
頭兩次給戰纓推拿治療時,張雲龍感覺她確實有性取向問題。
身上的內衣都老套保守,明明可以豔壓群芳,她卻非要強行束縛成飛機場,讓張雲龍大呼可惜。
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浪費材料。
但是從後來幾次開始,張雲龍發現了極大變化。
戰纓的口味似乎在疾速改變,已經換成了色彩豔麗的性感款式,讓他在頻頻吞咽口水的同時,又很是好笑。
這個治療過程雖然僅有半小時,最後就能從她臉上揭下一層薄薄的“皮膜兒”,但卻非常耗費他的體內氣勁,每次都讓張雲龍很是疲勞過度。
麵對如此香豔的身體,還要在心靜如水下精準點穴,的確是特麼個技術活。
然後戰纓卻不依不饒,兩人一起休息不到半小時,她就開始鬧著要和張雲龍切磋。
而且,數次被“打”的人仰馬翻,卻依然視死如歸。
好在他嚴格控製了力量輸出,又加上腳下是厚厚的草皮,否則戰纓肯定免不了要受輕傷。
每次下來,張雲龍都要耗到她精疲力竭才能結束。然後按照她的要求,拖死狗一般把她弄到樹下,兩人背靠背一起休息,恢複個把小時後各自離開。
這一次,張雲龍又把戰纓拎到樹下放好,說道:“兄弟,那杆老槍你見過沒?什麼樣子啊?”
“切,這麼惦記!很好奇是嗎?”
戰纓有氣無力一歪腦袋,竟然靠到了張雲龍肩上,“我見過幾次,就是一杆普通的步槍,還要拉槍栓的那種。”
“奧,你姥爺肯定也很珍惜吧?怎麼會到了你老爸手裏?”
出於對這杆步槍的喜愛,張雲龍開始刨根問底。
“哈哈,這個故事說起來就好玩了。”
戰纓笑著說道:“當初我老爸在我姥爺手下當兵,和平時期又不打仗,就經常去幫姥爺種種花草,結果我老媽就迷戀上了老爸。但我媽隻有一米五的小個兒,一米八的老爸有點嫌棄她。結果老媽就跟老爸說了這杆神槍的故事,我老爸當時也和你一樣既喜歡又好奇,老媽就趁家裏沒人的一天晚上,帶著老爸去看,然後他們就快樂的在一起了。”
“啊?!這麼簡單?你媽當晚就把那杆神槍給你老爸了?”
張雲龍憋著一肚子壞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哪有那麼容易啊?這件事被我姥爺知道後,差點把老爸開除軍籍。”
戰纓繼續說道:“結果我老媽就跟姥爺說,她已經懷上我了,然後我姥爺就蔫兒了。”
“哈哈哈……,我終於懂了。”
張雲龍忍不住一陣狂笑,說道:“你老媽騙你老爸去看這杆神槍,結果你老爸不僅沒有看到,自己還一不小心被騙走了!我靠,虧大了啊。”
“臭嘴,整天和流氓一樣,那麼浪漫的愛情故事,到你嘴裏都變的這麼惡俗。”
戰纓不知道是因為渾身無力還是什麼,這次竟然沒有暴怒罵人,還把腦袋往張雲龍肩頭拱了拱,望著天上的圓月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