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龍雙腿顫抖的非常厲害,被戰纓一下拉到,兩人擁抱著摔倒在床上。
“啊……”
隨著戰纓的一聲輕吟,時間瞬忽停滯了……
他陷入茫然,似乎什麼都不敢做。
她雙頰如火,卻不知道該做什麼。
也就僅僅過了一分鍾,她開始撕扯張雲龍的腰帶,然而在那雙鐵手之下,卻無法“得逞”。
於是,她急了!
“嗤啦”一聲,戰纓竟蠻力撕開了自己的警服,撕碎了自己上身的一切。
“唰”
張雲龍感覺自己僵硬的手臂被戰纓擒住,蠻橫拉了過去。
“不要啊!”
張雲龍在掙紮,腳丫子不知道踢倒了什麼。
“咣當、哢嚓”
窗子旁邊一個木頭支架應聲倒地,上邊原來放著一把係著紅綢的大刀,此時陡然掉落,犀利的刀尖插入地板寸許,震顫中閃著雪亮寒光。
“臥草!”
張雲龍刹那猛醒,竟發現大刀正好從自己雙腿間落下,距離褲襠不足一寸!
刀下留人啊,老天爺!
啊不,倒下留……?
不管留什麼吧,反正差點兒要命。
“蹭”
張雲龍掙紮爬起來竄出門外,依然心有餘悸。
禁不住暗自慶幸,這特麼也太懸了啊!
他疾步下樓走出客廳大門,發現戰雄飛兩口子並沒有出去散步,而是坐在小花園裏的藤椅上,一起摒心靜氣望著二樓窗口。
胡雲看到張雲龍跑了出來,很是驚訝,站起來疑惑問道:“雲龍,你怎麼……這麼短時間?”
我擦!
張雲龍瞬間氣悶,直接無話可說。
男人最煩被別人說時間短,更何況還是這個假“丈母娘”!
“胡……胡阿姨,戰纓她喝多了,你們照顧她吧,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拜拜……”
張雲龍說完,也不等戰雄飛兩口子回答,直接落荒而逃。
幾分鍾之後,陳錦雲走入院子。
他先對戰雄飛敬了一個軍禮,才坐下說道:“戰將軍,我剛剛聽到一個消息,我老婆的妹妹就是億居集團的員工,她告訴我張雲龍好像是……,是董事局主席夏博逸給女兒夏俞菲指定的未婚夫。”
“你說什麼?”
戰雄飛猛然站了起來,已經怒火衝天,“未婚夫?那豈不是快要成為別人的丈夫了?”
“愚不可及,沒腦子!”
胡雲諷刺了戰雄飛一句,跟著站起來說道:“這‘未婚夫’一說,你注重的是後邊的‘夫’字,而對我來說,更在乎的是前邊‘未婚’兩個字。”
此時,胡雲臉上滿是沉著冷靜,理性的有些嚇人。
“雲龍這樣出類拔萃的好孩子,能隨隨便便被丟在某個路邊?等著我們戰纓輕易隨手去撿?那才是做夢!陳錦雲,你所說的夏俞菲,難道就是那個聞名城都市的億居集團冰雪女總裁?詳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胡阿姨,應該就是她。”
陳錦雲認真說道:“不過,聽說這樁婚姻是夏博逸一廂情願指定的,好像他們兩個都不太同意。不然憑著張雲龍的水準,也不可能被安排去做一個小保安。”
“嗬嗬嗬,這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