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下,李靜被蒙住了雙眼,綁在一張椅子上,嘴裏發出了嗚嗚的叫聲。
“放開她吧,我們都是老熟人了,你們這樣對待我的朋友,貌似真有些不對。”郎朗很張狂,至少此刻的他沒有半點像個綁匪的樣子,這樣讓人家看到麵孔,這不是留下了直接的罪證麼?
可是他不怕,人家後台就是硬
兩個大漢麵無表情的走到了李靜麵前,放開了蒙著眼的黑布,拿掉了堵住嘴的毛巾,最後依舊冷漠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李靜此刻顯得很恐怖,可是當看清楚是郎朗之後,恨得有些牙癢癢,道:“郎朗,我和你之間沒有多大的仇恨,你……”
“嘿,你還別說,你我之間的確沒啥過不去的坎兒,你還是個美女啊,這要是換做了平時,我還有追你的心思呢,不過可惜了,誰讓你眼光差,看上沈浩那麼一個人渣呢,嘖嘖……難道你就不知道他是有老婆的人麼?”
“這和你沒關係。”
“我呸,你個下賤的女人,我以為你是什麼三貞九烈的女子呢,感情也是個恬不知恥的貨,怎麼著?是那沈浩體力強,還是說哪方麵能滿足你了?不過我今天實話告訴你,他沈浩敢碰我的女人,老子今日個就沒打算放過你。”
“你想怎麼樣?”李靜固然此刻恨,可是看著這不懷好意的微笑,一股不好的預感驟然從心裏麵升起來,畢竟,有些事情並不是說所有的女人都不在乎。
“怎麼,怕了?”郎朗對於李靜忽然露出的表情很滿意,這種另類的眼神證明了他內心深處的陰影和病態的一種心理,此時他已經被一些不著痕跡的仇恨給蒙蔽了,甚至他已經顧不上太多,隻想著怎麼去報複。
“郎朗,我警告你,你最好別亂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犯法?你真當國家的法律……”
“哈哈……”放肆的大笑毫不遮攔,在這空曠的地下室給人的感覺是異常的刺耳。
他笑的有些癲狂,感覺李靜像是說了一句最為可笑的笑話。
“和我談法律?李靜,你腦袋是不是真出問題了?”郎朗異常張狂的看著李靜,道:“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對於我們,法律算是個什麼東西?”
吼聲穿的是異常的刺耳,表情猙獰的他雙眼透露著血紅,對著李靜毫不避諱的說道:“李靜,別說我今日個隻是收回點利息,就算我把你給先女幹後殺了,又能如何?誰人拿我郎朗指三說四?”
“郎朗,別以為你厲害,我敢保證,總有人會出來收拾你的。”
李靜真的怕極了,要是可以的話,她真的想哭,可是內心深處也清楚,此刻是容不得有任何的軟弱的,一旦展露出一點點的害怕,那麼郎朗會變得越發的肆無忌憚,那樣就是回天乏術。
她不想這樣,人一輩子都有一些需要珍惜的東西,對於李靜而言,沈浩恰巧就是。
雖然知道這愛情有些不倫不類,甚至說出去會被人徹底的鄙視,甚至還會被人給唾棄,但她已經放開了心理陰影,將自己最好的時光陪在自己愛的人身邊,哪怕往後要為此付出終身孤獨的代價,她也在所不惜。
她承認已經愛上沈浩了,愛上那個男人的放蕩不羈,愛上了那個男人危險時給自己的安全,更愛他給自己的溫柔,靠在他懷裏的安全。
她是他的,打心眼裏,全身上下,由裏而外,都是!
所以,她可以不愛護自己的委身於沈浩,但絕對不容許任何人碰自己。
就算別人說自己什麼都行,哪怕說自己放蕩也罷,反正自己心裏就是這樣認為的,人可以被別人看不起,但絕對不能讓自己看不起自己。
李靜看著一步步向著自己走來的郎朗,劇烈的掙紮著,甚至她努力的堅持,此時已經變得有些絕望,隻是一切都不能透露出來。
因為她現在也知道郎朗是怎麼想的,自己越是害怕,越是恐懼,他就會變得越發的變本加厲。
“我說孩子啊,欺負人差不多就行了,好歹坐在那裏的也是你的一個姐姐,你說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就學人家社會閑雜人員犯罪,這樣真不好。”
懶洋洋的聲音從身後麵傳來,當時聽的郎朗一愣,隨即臉色一愣。
“呼啦!”站在兩旁的大漢反應倒是很快,一下子就要往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