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漂亮靚麗的女人,而且是身材好到了極致的女人,無論和她做什麼,隻要能看著人,那就是一種享受。
而且郎亮不但能看著,而且可以左右阿嵐為自己做一些事情。
一時之間阿嵐賣力的去做一些事情,或許意識到了某種不對,導致她內心深處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想什麼。
一個女人,靠著自己容貌上位,就必須要學會去把控自己靠山的內心真實想法,作為一個最為溫柔的一麵,去扮演一些他在現實生活中得不到的角色就行了。
而郎亮喜歡的,是征服欲。
她很清楚的知道,郎亮喜歡怎麼樣的動作,雖然說那些讓她很不情願,但還是半推半就的嚐試著,有的時候是很委屈。
可是今天,她將自己平日裏不怎麼喜歡的東西,挨個試了個遍,然後用最大的努力去滿足一些比較難以下咽的味道。
很委屈,可是還要強顏歡笑,壓著嗓子最深處的沙啞,用全身顫抖來讓聲帶發出最為悅耳的聲音,直到這個男人最後一聲大喝,用那肮髒的雙手抱住自己熱火的身材。
“親愛的,舒服嘛?”
事情完了,她靠在了他的懷裏,抬起了那張禍國殃民的臉蛋來,用最為迷人的微笑看著他,小聲的問道。
“恩,不錯!”
“人家也是,今天的你,可真是讓人很滿意。”
“嗬嗬,哈哈……”
阿嵐不愧是最為了解男人心思的,她很清楚在什麼時候說什麼話,隨即慢悠悠的開始當著他的麵來穿衣服。
這幅軀體,已經被他蹂躡了多少遍,但依舊還是不喜歡給他看,隻是……
她已然沒有選擇,並很多事情,不是說你想怎麼就怎麼,而是要做很多違心的事情來。
對,就算是穿個衣服,也要讓人家滿意,直到徹底的將衣服穿好,這才打了打擺子,道:“我的腿都有些軟了。”
“行了,你還是去休息吧,今天我這裏就不需要你來幫忙了。”
阿嵐離開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今天的郎亮給她的感覺太奇怪了,確切的說雖然他一直在笑,隻是……
“咯噔!”忽然內心深處一下子提的有些緊了,自己帶著人家辦公室的鑰匙,而現在卻沒有帶出來。
這不是自己大意,而是郎亮故意的收起來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個信號?
……
郎亮在阿嵐離開之後,看了一眼手中的鑰匙,冷冷的笑了一聲,隨即將那鑰匙裝在了自己的口袋裏麵。
“別怪我阿嵐,有些事情怪不得我的,隻是……我現在自身難保。”
他冷漠的微笑之下,眼神之中的光彩變得極其的殘酷,對她而言,阿嵐是一個很有韻味的女人,年輕,漂亮,而且還善解人意,雖然有些時候是在強迫,但是她做的的確很好。
就算很多東西都是裝出來的,你也不得不承認阿嵐做到了,這樣的女人,對於男人是無可挑剔的。
可是在自己命和女人之間做個選擇的話,估計郎亮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自己的命,女人,按照自己現在的身份,要多少有多少,隨便招一招手,就有成群結隊的女人貼過來,可要是自己完蛋了,這一切都會消失。
阿嵐貌似跟著自己這幾年裏,知道的東西很多,甚至很多時候他出去,都是帶著阿嵐的,以至於現在……阿嵐成了累贅,阿嵐絕對不可以落在別人的手裏。
那麼,她將會成為一個決定性的證據,直接至於他死地。
“對不起了阿嵐。”說完之後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
……
明珠的夜晚安逸,海風吹來,趕走了夏末的炎熱,熱濕的情況下,難免的會讓人汗流浹背。
阿嵐像是瘋了一樣的開著車,要離開這座城市,走的越遠越好,那張精致的臉蛋上寫滿了慌張,隻是前麵的車龍怎麼都不動。
電話打出去了好多,愣是沒幾個人去幫她。
甚至想到了自己的前男友,隻是那頭冷淡的聲音說了一句:“我是真幫不了你。”
自己是傷透了他的心,這一切都在情理當中,隻是她清楚此刻自己的處境,下班的時候她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而郎亮收走了鑰匙,這就代表著……他要做一點事情,至少讓自己沒辦法將他的事情說出來。
“你太絕情了。”阿嵐的聲音顯得有些憤怒。
“阿嵐,是我絕情沒錯,可你要清楚,我本要和你結婚的時候,我將自己所有的東西給你的時候,你是怎麼對待我的呢?”
那頭的聲音很平靜,平靜的嚇人,道:“而現在……你我之間隻是遵守了那個約定,從此之後是陌生人,對不起,我已經結婚了,無法在收留你,請你,找他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