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總而言之,是目的達成了。
或許這樣的事情是有利有弊的,比如這位身邊的公安廳廳長,此刻臉色都要難看的滴出水來。
市裏麵的案子都快堆積如山了,大大小小的官員都來找自己麻煩,可問題是現在還哪裏有時間去顧忌那些?
力量明顯的是不夠了,一些需要保護的人名單,都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不可能帶到警局來強製保護,點著隻能把人給派出去,化裝成了便衣,圍繞著人家的周圍轉唄。
他可憐兮兮的看了沈浩一眼,或許要說什麼,但沈浩貌似知道他想說什麼,當下說道。
“領導,你應該聽過世博會發生的事情吧?”
“這個……”
確切的說世博會發生的事情唄當地了國家機密給壓下去了,可是作為當地的公安一把手怎麼會不知道具體呢,如今被沈浩給提出來,當下一驚,頓時仔細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坐在自己旁邊的沈浩。
這個年輕人給人的感覺很奇怪,身手變態的不用說,而且有種高深莫測的感覺,或者說一切都在他的計算的當中一樣。
就連陳東的死,都沒有引起他多少的關注。
“不瞞你說,現在那件事情要我去處理了,往後遇到的問題恐怕還不小,我還希望您能給我點支持,盡快的將這件事給平息下來。”
幾個領域性的科學家失蹤,這已經好幾天了,直至現在天狼尚且還沒有任何的信息,代表著事情的棘手程度出乎人的意料。
一個不好恐怕又是一番組織和對方的一種糾纏,沈浩沒有多少的時間將盡力放在郎亮這邊。
如果說不是郎朗不是欺人太甚的話,沈浩壓根就不會折騰這些。
可人活一口氣,樹活一張皮,有些事情,不是用簡單的對錯去分辨的。
他必須要給李靜一個交代,或者說,要給自己保護的人一個安全的環境,哪怕是潛在的危險,也要徹底的清除掉。
這些話當然是沒辦法對外人說了,如果要是別人知道,自己整死郎亮,隻是因為他的兒子要動自己的女人,這恐怕會讓別人難受死。
唐唐一個如此高的幹部,說被你整死就整死。
不過張載陽感覺沈浩還是正義十足的人,或者說代表著某種勢力,要清楚掉一些躲在暗處的肮髒吧。
……
這天下壓根就沒有什麼不透風的牆,或者說郎亮也不明白有些事情會發生成了這樣子。
阿嵐的死,或者說前兩個人的死,都是他做的,甚至對於林振龍,他也有了殺心,可是那些人,的確和他郎亮是沒有任何的關係。
郎亮確實是一個膽大的主,什麼事情都能幹,可是他身在官場,怎麼不知道官場的規矩呢,如果說他真的那麼幹了,那麼就是觸犯一些潛在的規矩,就算不會有人來找他的麻煩,但是那也是自斷生路。
可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當當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郎亮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進來!”
秘書帶著一些驚慌站在了他的麵前,直接說道:“書記,大事不好了……”
“天還塌不下來,說!”
雖然嘴上這麼說,隻是他的右手輕微的抖動了一下,顯然他也意識到更壞的事情發生了,他不是不清楚,自己這個秘書跟了自己也好長時間了,做事從來不會毛躁。
“陳東……陳東死了……!”
“你說什麼?”郎亮像是聽錯了一樣,目瞪口呆。
秘書沒有多說,因為這個消息連自己都感覺有些難以置信,可是他拿出手機,看著上麵傳來的照片,以及上麵的人,那不是陳東,又是誰?
陳東躲在暗中給郎亮做了多少的餓事情,秘書是知道的,確切的說,陳東尚且還是他手中的一張王牌。
“這個消息屬實?”
郎亮的拳頭攥的很緊,眼神憋得通紅,表現出的憤怒之中帶著些許的絕望,此時卻隱忍不發。
看的讓人感覺有些難受,可是秘書卻知道,這時候的郎亮絕對是最為危險的時候,稍微的一句話,極有可能觸動他的神經,按照以前的做事方法,自己很有可能死在這裏。
“是內部人給我發來的信息,確認無誤,隻是發生了什麼,我們尚且不知道。”
“難道死了人,警方的人連一點動靜都沒有麼?”
“是張載陽……”
“混蛋……”
最終,郎亮終於忍受不住內心深處的憤怒,直接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那紅花梨的桌子跟著也是跳了一下。
他的胸口劇烈的喘息著,使勁的壓抑著要被氣的吐血的感受,最後努力的平複著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