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打的不僅僅是如意算盤,確切的說是為了保命,走在江湖做的就是欺行霸市,得罪人的事情,手裏有人,有家夥才能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可一旦有朝一日丟掉了這些東西,那麼麵臨的後果是極其淒慘的。
江湖上很多大佬們沒幾個願意選擇隱退的,就算隱退了也是手裏掌握著某種尚且沒有暴露的勢力來,越是見慣了死亡,就越是愛自己的生命,一旦手裏沒有一個硬一點的底牌,到時候會迎來大清算,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王山已然,因為這些日子過去,他自己也不清楚曾經得罪過誰,他也無法記得清楚和誰角逐過,可是一旦自己一無所有,說不上自己出門隻需要三百米。
或者,當初張狠的人就等著自己,那些人不見得有多仇恨沈浩,可是對他……就是個叛徒。屬於那種人神共憤的角色。隻是在一行裏麵,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是老大,誰才有說話的權利。
這人有些不確定的看著眼前這個長相並沒有多少特點的王山,不知道在想什麼。沉思片刻之後還是拿出了手機,給阿東打了過去。
阿東在人家表明心意之後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即一笑,道:“滿足他的要求,你們可以喬裝打扮,先控製那些渠道,千千萬萬給我保證不要讓其他的東西進來。”
有些東西估計阿東想不到,或者說這個王山手裏肯定掌握著讓三合會想要的東西,這才鬧出了事情讓警察來幫忙處理,隨即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占據他們的地盤,想要從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在節骨眼上,阿東自然不會讓他成功……
有阿東在省城,配合上王山這夢葫蘆一樣的性格,沈浩不認為會出現什麼太大的亂子,他一支煙盯著手機,等候著溫樹雲給自己通一口氣,貌似這一次的事情真和他沒有多少的關係,或者說這個女人秘密的又在秘密的進行著某種任務,始終都沒有等到。
梁秋霜善解人意的為他披上了外套,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天涼了,別穿著T恤坐在這裏吹海風,對身體是沒啥好處的。”
“嘿嘿……你看我這身體壯成了牛,就算把你和靜茹捆綁在一起,我也能一並拿下。”
麵對著火爆的身材,睡衣裏若隱若現的美景,偶爾從活動的時候露出的溝壑,談笑之間沒有展開的那一抹的擔憂,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冰冷的嫵媚,總會讓沈浩心猿意馬的想到一些不健康的想法。
“沒個正經的,大半夜的你就想這些破事……哎,那煩人的東西又來了。”臉色微紅,用嗔怪的眼神等著沈浩,用一種極度哀怨的語氣說道。沈浩聞言愣了一下,心裏微微的有些發炸,怎麼在這種時候……折騰出這種幺蛾子呢。
梁秋霜對於沈浩的抱怨就是孩子的事情,他們生活在一起的時間很久,隻是這遲遲沒有動靜的肚皮讓她無法成為一個母親,這不是一個人的事情,畢竟她可是好幾次的去醫院做了確定,絕對是沒有半點的身體毛病。
她要的是一個結果,絕對的結果,可是就是得不到。
“這個……幹嗎想那麼多,再說家裏馬上就要兩個了,你這不是白擔心嘛。”沈浩實在沒有辦法去勸解梁秋霜,這事情你說要是自己的不對,貌似也不是,隻要有時間兩個人還是躲在房間裏幹點羞羞的事情的,要說身體有問題,沈浩敢保證鄭潔和蘇婭都不是懷了隔壁老王的。
可這些事情怎麼解釋?貌似怎麼解釋都解釋不通,相依相偎的兩個人或許在這個事情上有些小小的哀怨,可這病不能影響到兩個人的正常夫妻感情,沈浩也是明確的表示了自己還是會努力的……
月光靜的如水,梁秋霜微微的閉著眼睛貌似很享受,沈浩是一動不動,任由她將臉頰埋在懷裏,聽著她那很平穩的呼吸。或許是真來了大姨媽,她壓根就不怕身邊這禽獸能把她怎麼著。和沈浩生活這麼久以來,她已經徹底的感受到沈浩固然混蛋,可是對於自己的愛,那是連一點的水分都不參。就像是這混蛋為了讓自己舒服,身體挺的筆直,比起風雨暴雪之中的鬆樹,還要讓人感覺舒服和安心,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有些事情其實真沒那麼急,我也知道你說的話也對,可有些事情就是那麼的奇怪,自己不生孩子,就算有孩子叫自己媽媽,也無法理解小潔和蘇婭她們兩個的感受,你不覺得小潔自打生了孩子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麼?她的心總是放在小家夥的身上,仿似越發的與世無爭了。”
論身世,貌似鄭潔一直都活在一種高調堅持的自卑當中,可是如今她貌似對於那一切都可以視若無睹,一切都能變得無所謂,安靜的做一個媽媽,然後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每天臉上都掛上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