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沈浩一直不想問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身份,也不知道和這位監獄長之間是否真有那麼一層的關係,對於沈浩來說,貌似都不是很重要。無論這位青年的來頭很大,或者說這位監獄長真喜歡那個調調,這一切沈浩都不關心。
這一畝三分地上的土皇帝,的確有著隻手遮天的能耐,或者說……你想在屬於自己的地盤上幹什麼就幹什麼,別人不說什麼,那麼自己也說不來什麼,可是現在,貌似真有些針對自己了。
“監獄長,看來他的意思是代表了你的意思咯?”沈浩對著一言不發的監獄長發難。
監獄長明顯的表情有些不自在,或許來說他被沈浩撞破辦公室裏有犯人的事情本身就有些不舒服,更多的還是有一種更大的惱火情緒在裏麵,所以自然對於這個青年的身份壓根就不提,可是這混蛋貌似非要表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不斷的喋喋不休,說著不三不四,不上線到的話,讓監獄長真的很難做人,當沈浩針對性的語氣問他的時候,他顯得有些不舒服。
“當然是他的意思。”那青年很二的恥笑了一聲,道:“王叔,你說是不是?”
“你就當是我的意思。”貌似這位監獄長是護短的,或許是這位監獄長從某種意義上要看著青年的臉色行事,所以在這為難的時候終究是擺明了立場,他尚且還沒來得及查一下沈峰的情況,不過貌似還是知道是販毒進來的,這種罪,不小。
而且在他的認知裏麵,一個犯人的家屬,是沒資格來質問自己的,或許自己做的有錯,可是在監獄裏拉幫結派,打架鬥毆的事情失常發生,就像是軍隊一樣,這裏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死亡指標,作為一個監獄長,你真要是惹毛了人家,人家絕對是有能力讓你從這個世界上莫名其妙的消失,而且沒人問你是為什麼。
這就是他們被賦予的權利,而且是相當恐怖的權利。
罪犯是沒有多少人權可言的,這一點無論是那個國家都沒有什麼公平性,所謂的人權在這樣的地方是捉襟見肘的,少挨點揍,或許在這裏就已經很公平了,有一個事實擺在眼前,就是囚犯不見得怕獄警,可絕對怕監獄裏麵的老大。
這些社會關係複雜的人,都是凶神惡煞的主,得罪了這裏的人,基本上出來都沒地方混,而這個小屁孩模樣的家夥,貌似在沈浩麵前扮演者這個角色。
沈浩微微的笑著,其實話談到這個份上,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話不投機半句多,既然談不到一起去,看來是用其他的方式解決了,或許別人很難再這裏找到公平,可是沈浩絕對能。
“麼得,還真把這裏當成你家的廚房門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麼?”看著沈浩大步流星,以及離開前他所流露出的笑容,讓屋子裏的兩個人都變了臉色。
他們可是知道的,無論是沈浩看到的這一幕,還是說剛才自己所說的話,要是被沈浩給捅開了,估計監獄長的好日子都不怎麼好過。在微微變色的監獄長的眼神下,那個小青年明白自己該幹什麼,最好把他剛才身上的通訊設備給搶過來,或者讓沈浩害怕而閉上嘴。
這家夥直接出手,一腳就往沈浩的腰間踹了過去。沈浩不動聲色的躲開,微微的皺眉,看了兩個人一眼,道:“你們確定要在這裏和我動手?”
監獄長沒有說話,隻是表情在變,接連好幾次,沈浩貌似都能躲開小青年的攻擊,而且這種不著痕跡的平淡,還有那一抹吃定了你們的表情,總讓人有些拿捏不穩,畢竟好歹也是個官員,作為官員的人,最怕的自然就是醜聞,要是這一切真的被傳開了,貌似對於監獄長而言,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
“嘿,老子今日個就和你動手了,你怎麼著?”小青年不依不饒的,一臉的痞氣當中帶著些許的猙獰,單手摸著那光禿禿的頭,給人的感覺很怪異,一步一步的往沈浩這邊靠來。
沈浩感覺這就是個麻煩,在監獄裏動手,自己絕對是占不到任何的便宜的,這裏可是重點看護地方,你隻要敢動手,人家就肯定不會讓你活著出去。
那邊的監獄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沈浩,眼神之中有些玩味,擺明了這就是一個陷阱,要是自己不還手,那就被這個青年揍,可以一還手,必然是給你個劫獄的罪名,讓你吃不飽兜著走,人家貌似是吃定了沈浩,而且這怎麼看沈浩都不會占便宜。
內心之中怒氣滔天,這兩個惡心的人竟然會給自己下套,這種無恥的行為不亞於草菅人命,將一個好端端的人逼良為娼,沈浩在皺眉之中果斷出手,一拳砸在了陰麵走來的青年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