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也不由得一陣不好意思,幹笑道:“我根本不認識她。”
“但你小子把她的大師兄給耍得窘迫異常,又是突如其來的功力這麼好,誰都會認為有名師教你嘛,也便有很多人花工夫去追查,也許或是那小丫頭見過你一麵,便被你的英姿和霸氣及氣質所迷住了,也不為奇事,對嗎?”絮隨風開懷暢笑道。
“絮前輩說笑了,三小姐她還好嗎?”林峰神情有些黯淡地問道。
絮隨風神情也不禁一黯道:“她、少爺和夫人全到蜀中漢源去了,聽說大小姐有喜了,他們已走七天了。”
“絮大哥,我給你介紹兩個人!”付春雷拉過絮隨風道。
“哦!”絮隨風扭頭隨付春雷的所指一看。
“這位是‘嶽陽門’的雲大夫,這位是‘嶽陽門’刁龍兄之女刁夢珠姑娘!”付春雷指著雲大夫和刁夢珠道。
“久仰!久仰!”絮隨風抱拳客氣地道。
“這位是我至交‘漁隱者’絮隨風大哥!”付春雷為雲大夫二人指了指絮隨風道。
“想不到今日能多見一位奇人,真是榮幸之至!”雲大夫歡聲道。
刁夢珠隻是微微福了一福,她今日臉上的血色好多了,那小小的傷疤已被付春雷醫好,顯得無比嬌豔而有氣質,那種大家風度不由得讓絮隨風暗暗讚歎。
“我們進去說吧!”絮隨風向眾人莊重地道。
付潔瓊泡好一壺茶,便由三名嶽陽門弟子為每人倒上一杯。
“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付春雷見絮隨風一臉肅穆的樣子,不由得急切地問道。
“最近幾天江湖亂子的確夠多,‘青龍幫’與‘天妖教’的約期將近,各大門派很多都派人援助,可‘天妖教’行事怪異得很,並沒有提前對付青龍幫,反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巴東派’給全部吞並,巴東派掌門刁巴六及其夫人被殺死,派中反對‘天妖教’的長老全部被殺,惟有刁掌門的小兒子倉惶逃脫,被‘天龍鏢局’所救,武當山‘朱雀觀’的一百多名弟子全被‘天妖教’收服,歸順‘天妖教’,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寨頭、幫會應‘天妖教’一呼,全部歸順,什麼‘汨羅會’‘四流塢’……早已成了他們的先鋒士卒!”絮隨風吸了一口氣沉聲道。
“這個我聽說過一些!”雲大夫歎了口氣道。
“各大門派應該有反應,對嗎?”刁夢珠脆聲道。
“當然有,可這一切似早在花無愧的意料之中,才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使邪魔盡歸,小門派盡附,數大門派自己又出現了些內亂,鑒於各種原因,竟有些大門派對‘天妖教’之事根本不理睬,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刁小姐與雲大夫可千萬莫要悲傷!”絮隨風神情有些古怪地道。
雲大夫與刁夢珠臉色大變,互相望了一眼,一臉的淒然。
“是不是本門又遭到什麼極大的變故?”刁夢珠有些無力地道。
“不錯,貴門李舵主迎回你父親的屍體之後,門中的掌門之位爭得更激烈,最後費青天、朱古尾等人都病倒了……”
“啊,費伯伯,朱叔叔都病了,怎麼可能?”刁夢珠心急如焚地道。
“這是‘天龍鏢局’的消息,絕不會有半點虛假,刁小姐聽我說完。在兩人病倒之後,吳岸然居然也病了,於是門中的一切便由費超然與權豹、吳青峰等打理,給你父親與刁漠然、仇恨出喪之時,費青天、朱古尾、吳岸然因病未能出殯,其中‘天龍鏢局’與各門派的代表都親自送至墓地,可卻在下葬的同時,有一批神秘人物襲擊了‘嶽陽門’總壇,當時貴門高手盡出,在十數裏之外,如何能敵……”絮隨風頓了頓,望了望雲大夫與刁夢珠。
隻見雲大夫雙目圓睜,眼中竟充滿血絲,雙拳握得“格格”直響,臉色脹得紫紅,卻未曾發出半句話語,刁夢珠臉色蒼白如紙,淚水已經將衣襟盡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