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方白衣體內的先天真元已經激發貽盡,以後除了吸收天地間的正氣元力之外,再無別的方法可以提升修為。
但此時鎮天環恪於天機也不好多多辨解,隻得幹笑了幾聲又悄無聲息的隱入了七星脈中。
妖獸血螭即死,先前被妖獸的魔功震散魂魄的諸人漸漸的能夠活動,一個個爬起身來向方白衣不住的磕頭施禮:“真是大仙啊!”“救苦救難的活菩薩!”方白衣卻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沒有辦法向眾人解釋,隻好理了理身上破爛的衣衫準備離去。
恰在此時,一陣“嗚哇”“嗚哇”的警笛聲大做。這東郊開發區中這一場驚天動地的人獸之鬥,弄出的動靜相當不小,尤其是居住在十二號工地附近的居民哪有不報警的道理。
一行十二輛警車開進了十二號工地,望著一片瓦礫聞訊趕到的警察們紛紛麵麵相覷作聲不得,尤其是看到了已經被燒成焦炭的血螭屍體,警官們實在是辨別不出這散發著焦臭味的巨大動物是什麼東西!這時在場的人們已經紛紛回過神來,如潮水般的湧到警察麵前,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了剛才那驚天動地的場麵。但此事委實太過離奇,帶頭的楊警官看著眾人一個個口沫橫飛的述說,再看看那巨大的屍體,感到實在是難以置信。於是一邊穩定眾人的情緒一邊指揮手下的警員們封鎖現場禁止任何人進出包括記者。自己卻走到一邊給分局長打電話。
此時東郊開發區的劉區長正在辦公室裏批閱文件,總感覺有些心緒不寧。突然身邊的電話鈴大作,把他嚇得從椅子上幾乎要跳起來。劉區長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已經是十一點多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急忙挑起電話:“喂!我是劉顯貴!”
聽著電話,劉顯貴的眉頭明顯的擰成了一個疙瘩,一臉不耐的衝著電話吼道:“楊局長,你是不是喝多了,在講故事啊!什麼神仙,什麼人獸大戰啊!我忙著呢,要講故事給你的手下們講去。這大半夜的誰願意聽你扯淡!”說完“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但沒過兩分鍾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我是劉顯貴!”劉顯貴抄起了電話大聲道:“怎麼又是你!什麼事快說……”
電話那頭的東郊開發區的警察分局局長楊信抹了抹頭上的汗珠,對著電話賭咒發誓的講述十二號工地上所發生的事兒,並說他手下的警員正在現場呢。
劉顯貴聽到這裏猛然間想起一事,心中一陣波動:“喂!老楊啊,你先讓在場的同誌們迅速封閉現場,不準任何人進出等待區委的批示,我這就向市長彙報。”說完這句話,他無力的掛上電話一坐在椅子上發起呆來。
早在數月前,他批東郊這塊土地的時候曾有一個老者找過他。告訴他這塊地有煞象,不可輕動否則的話將有大禍臨身。實際上九號至十二號工地這一帶並不是這次開發的範圍,但他私下裏收了星海建築公司老總的三十萬好處費,便違規操作將這幾十畝地批給了星海建築公司。
哪裏想到那老者的話竟會變為現實,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想捂也捂不住。也不知道現場有沒有傷到人,如果出了人命的話他的仕途也就到此為止了。
劉顯貴坐在那兒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待了將近有十五分鍾。才歎了一口氣輕輕的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上海市委的電話。但就在此時,他麵前金光一道,一個十七八歲,一身白色女式西服的小姑娘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嚇得他把電話一扔,驚叫一聲後退了幾步一個踉蹌跌坐在椅中。
“喂!喂!是哪位……”晃動的話筒裏傳來了市委秘書長白天堂的聲音。那白衣女子微微的一點頭,笑道:“別怕,我是來給你解決麻煩的。劉區長你怕什麼啊,快接電話!”聽到這銀鈴般的聲音,劉顯貴的心神穩定了許多,他擅抖著拿起電話,卻看了看這不速之客。白衣女子芙蓉般的臉上綻出微笑,示意他說話。
“喂,是白秘書長嗎,我是劉顯貴……”
“噢,是劉區長啊,這麼晚了打電話有事嗎?”
白衣女子輕輕的衝著劉顯貴搖了搖頭,劉顯貴明白了她的意思:“喂!白秘長啊,也沒有什麼事,區委的辦公樓的審批手續下來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