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傲陽並沒有立刻回答對方的問題,他看到了在屋子的立麵,有一排書架,書架後隱隱約約有一個背影坐在椅子上,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所謂的冷叔。
再看屋裏的那四個人,暫且認為他們是冷叔的保鏢把,每個人的都用同樣的眼神盯著張傲陽。而且他們都有一個非常相似的地方,那就是他們的一隻手都放在自己的腰上,張傲陽很清楚,那裏有一支手槍。
一眼看清楚了屋裏的環境之後,張傲陽這才打算和對方說話,不過他不會讓對方控製著節奏。“我隻和冷叔談!”
書架後的背影似乎沉默了一下,然後他有用那略顯沙啞的聲音問道:“你是王啟年介紹來的?”
張傲陽這次並沒有搶白轉折話題,他認為對方是想確認一下,然後他就說:“是他!”
哪知道他的話音剛落,那個沙啞的聲音立刻就低喝一聲:“動手!”
這次是張傲陽的反應慢了,那四個保鏢瞬間就把手槍拔出來指向了張傲陽。兩把槍指著他的頭,兩把槍指著他的身體!
對於這種情況,張傲陽一點都沒有驚慌,他隻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後采用帶著質問的語氣說道:“你們就是這麼接待客人的嗎?”
書架後的人站了起來,轉身向這邊走來。他的人尚在陰影中的時候,先聽到了他的聲音:“年輕人膽氣很不錯,隻不過你犯了一個很明顯的錯誤。”
“犯了錯誤?”張傲陽心裏有些疑惑,現在對方明顯是把他當作了敵人,所以張傲陽就在努力的想到底哪裏錯了呢?但是他在表麵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隻是盯著走出來的那個人。
四五下腳步聲之後,沙啞聲音的主人終於走到了張傲陽的身前。不過他和張傲陽之間依然有五米的距離,這個時候張傲陽終於看到了他的麵容。
微微彎曲的後背,花白的頭發,臉上的皺紋不少,看起來大概五十歲左右。這個人的眼光非常犀利,似乎有一種直透人心的能力。
張傲陽看到這個人之後,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死寂的氣息,就好像這個人長年累月沒有見到過陽光一般。這種氣息冷人感覺十分不舒服,連張傲陽都收到了些許影響。
來人站在張傲陽五米遠的地方就沒有繼續走近,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慘然的笑容:“小朋友,我就是你要找的人,難道王啟年沒有給你說過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嗎?還是你根本就沒見過王啟年這個人!”
一聽冷叔這麼說,張傲陽心裏明白過來,還是百密一疏啊,問題處在了王啟年的身上。銀狐應該沒有騙他,但是銀狐應該也不知道冷叔和王啟年之間的事情。
冷叔一看張傲陽被揭穿之後並沒有意外或者害怕的表情,就覺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似乎有些不同,他的心思就起了一點變化,想要繼續試探試探張傲陽。
“王啟年那個家夥平時是會幫人介紹生意,牽線搭橋什麼的,但是他絕對不會把生意介紹到我這裏來。你知道為什麼麼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