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的對手,恰恰是讓人最頭疼的。
沒有人願意麵對這樣的對手,蕭雲自然也一樣。
這樣的對手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威脅,語氣說的在如何輕鬆,也隻是說與幽蘭心聽的,心中的沉重,卻是做不得假的。
接下來,還不知道,有什麼樣的陰謀等著自己。
開著車子,輕車熟路的回到家中。
老是由著對方折騰可不成,畢竟,他們在明,自己再暗。
必須要想個辦法,將對方引出來才成。
不過,一時之間,蕭雲著實想不出什麼辦法來。
麵對這樣狡猾的家夥,尋常的計謀,顯然不能奏效,而且,即便能將對方引出來,能不能將對方留下,還是個問題。
今日交手,蕭雲對對方的實力,有個大概的了解。
比夜月之流,絕對是強上一籌的。
雖然勝不了自己,但是,一個殺,一個勝,其中的差別,卻是猶如天淵。
蕭雲自負,天下沒人能留下他,但是,他絕對不敢說,天下,無人能勝了他。
勝負和生死,本就不是一個等同的概念。
除非能夠B對方,與自己死戰。
但是,可能嗎?
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根香煙,蕭雲目露深思之色,卻始終想不出一個辦法來。
當然,不僅僅蕭雲頭疼,鬼狐也一樣,蕭雲強大的實力,給他的壓力不小。
肩膀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若不是得主上傳自己那一招,鬼狐不覺得能在蕭雲的那一劍下活下來。
無疑,麵對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是不幸的。
蕭雲焦躁,他又何嚐不焦躁,此行,是帶著主上交托的任務來的。
天門,在一件事上,失敗兩次,這是以往都不曾有過的。
這一次,已經到了不允許失敗的程度。
最重要的是,周期不能拖的太長,不然,一旦主上發怒,後果,誰都無法承受。
“克裏斯,這一次的任務可不輕鬆啊!”鬼狐看著克裏斯說道。
“嗬嗬,動腦子的事,交給你來做,我隻負責辦事。”克裏斯淡淡的說道。
鬼狐聞言,麵色一僵,他發現,這一次,把這個家夥帶來,是個錯誤。
典型的西方人的氣質,不是自己的事,絕對不會插手。
分工明確,隻勞力,不勞心。
“這一次,挑撥南方武林與蕭雲爭鬥的事,已經失敗,同一種辦法,不能用兩次,力取,不可能,也隻能智取了。”鬼狐淡淡的說道。
“我說過,這些事,不需要與我說,您看著辦就成,需要我出力,就支應一聲。”克裏斯說道。
“那好,你去跟蹤那個男人,切忌不可展露行跡,最好弄清楚他身邊的人和事,知己知彼,才能想出製衡他的辦法。”鬼狐看著克裏斯說道。
“好,”克裏斯聞言,輕輕點頭。
“小心。”鬼狐說道。
“多謝鬼狐先生關心,”克裏斯輕笑道。
鬼狐淡淡的看了克裏斯一眼,點點頭。
“關心?若不是這一次,隻帶了你一個蠢貨,而且,又是為了主上下達的任務,你的死活,管我屁事?”鬼狐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