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大是一個生活極其規律的男人,以前除了傅淮雅的電話外,過了晚上九點他可是從來不會接聽任何生物的電話的。
現在傅淮雅把他給甩了,墨浩軒八成早就誰的電話都不接了,剛剛自己能打通,應該已屬奇跡。
所以以這種情況來看,自己第一次跟墨浩軒說的開場白,似乎是有點兒長哦… …
“哎,老大,別掛電話,別掛電話啊,我是真的有事情找你的。”
簡短的一句自我批評後,冷岩感到了電話那邊一直不在出聲的墨浩軒似有了掛電話的意圖,他趕緊就衝著電話加上了一句自己是有事情找墨浩軒所以才打電話的。
反正電話不該打也已經打通了,他冷岩怎麼著也得讓墨浩軒知道因為墨然然預言申彩靜的事情,自己又挨了申彩靜一頓打呀。
再怎麼說,他這也算是“工傷”了吧?他以後可是會找墨浩軒討回他想要的“報酬”呢。
“什麼事情?是然然的病情有了新的變化嗎?”
墨浩軒本已經躺進床上了,聽到冷岩說他不是因為閑的蛋疼才給自己打的電話,而是確實有事情要跟自己說,墨浩軒便一個激靈又從床上坐了起來。
冷岩這會兒給她打電話,不會是墨然然本已經穩定的病情又出什麼新的變故了吧?
他跟張坤一起來美國的路上,已經從張坤那裏大致了解了然然的狀況。
其實然然的病情是非常複雜的,她能安然無恙的撐到十九歲不曾發過病應該說也算是一個奇跡了,當然這全是賴於墨承之對她一直以來的嚴密保護。
倘若不是因為她受到的這些嚴密的保護和最佳的治療,怕她的發病時間根本不可能拖到十九歲的。
“大哥,你怎麼這麼不相信我的醫術呢?我比張坤那家夥可是厲害的多了。
經我的手診治的病人,怎麼可能病情惡化呢?不過我要說的事情,也的確跟嫂子是有關係的。
大哥,我又挨打了,還是申彩靜那個臭丫頭。而且這次她是一對二,打的我跟路延東兩個人呢!
嘿,真他媽晦氣啊。兩天之內被那個三八打了兩次,大哥,你說我是不是應該上山拜拜佛去了?”
“… …我早就跟你說過那個申彩靜是個內裏和外貌嚴重不符的女人,她不是你該調\戲的人,但你偏不聽我的話,那你就活該被她接二連三的教訓了。”
墨浩軒可是不會忘記冷岩跟申彩靜見麵的第一天,隻因為看了一眼申彩靜的那張蘿莉臉,就根本不顧自己的告誡衝著那個女人撲過去了。
現在想想當時的場景,墨浩軒都覺得冷岩是活該呢。
所以墨浩軒重新躺回床上後,嘴角勾起了一抹無奈的諷刺的笑容來。
冷岩和路延東同時被打?嗬嗬,看來他是錯過了一場好戲。
“老大!你說什麼呢?!我又沒得瘋人病!我怎麼可能去調戲那個男人婆呢?”
冷岩這邊剛找到醫院走廊的的長沙發坐下來,聽到電話那邊墨浩軒責備他調戲申彩靜,冷岩激動的立刻就又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而且衝著電話激動地就解釋了起來。
因為冷岩的情緒太過激動,還引起了剛剛經過他身邊的幾個小護士頻頻的側目偷窺。
不過冷岩卻是一點兒都不在乎這個,反正他被女生偷窺也習慣了。
倒是他的清譽可不能被墨浩軒這麼給汙蔑了,他什麼時候調戲過申彩靜啊?他現在可是見了申彩靜都會繞著走的。
倒是墨浩軒在電話那邊聽到冷岩這麼激動的反駁,似乎完全忘記了他第一天見到申彩靜時發生的事情,墨浩軒無奈地皺了皺眉頭。
“老大,我跟你說啊。我這次受傷,可是為了保護嫂子呢!申彩靜本來是衝著嫂子去的!
都是我,英勇無畏,大義淩然地衝到了嫂子跟前,替嫂子挨的申彩靜的打呢!
我跟你說,哎喲喂,我現在渾身的骨頭都是疼的啊。申彩靜那個臭丫頭下手可真是夠狠的啊。
要不是我幫嫂子擋了這一頓飛來橫禍,就嫂子那個小身板,那都不知道要讓申彩靜那個瘋子給打成什麼樣子呢!”
“你?!替然然擋了申彩靜的拳頭?!申彩靜要打然然?!!!冷岩,你沒睡醒呢吧?”
申彩靜跟墨然然是什麼樣的關係,縱然墨浩軒不像路延東那般對情況特別的熟悉,但多少也知道這兩個小丫頭一閑下來就喜歡湊在一起玩,近十年的情誼絕對做不得假。
說申彩靜會打墨然然?這簡直比說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升起來的還假!
申彩靜是墨承之專門從N大請過來開到墨然然的,她又不是不知道墨然然的情況,怎麼可能對墨然然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