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彩靜看到了這樣的短信,然然的小臉兒一下子就漲得通紅了。也是在這個時候,她才猛然間依稀想起,昨天墨浩軒是有說過會送她一部新手機。難道… …就是這部… …
“墨然然啊,墨然然,我真是太太太佩服你跟墨浩軒了!你們昨晚到底是在玩的什麼啊?!
你跟我說是墨浩軒強迫的你,但是剛剛墨浩軒還給我打電話說是你主動挑、逗的他,而且他還擔心你不會開手機,專門讓我過來幫你開手機呢!
天啊,無語了,連是不是被強bao這樣的誤會都能搞出來,你們兩個昨晚是有玩的多high啊?”
如果說此前彩靜還有所誤會的話,那麼這條短信已經再清楚不過的澄清了一切了。沒有哪個*****犯會在完事時候給被害人不停地打電話發短信叫老婆的。
所以彩靜覺得,一定是昨晚然然和墨浩軒玩的太激烈,然後然然不舒服了,結果幹脆就今天一口咬定了是墨浩軒強bao了她。
拜托,粗暴和強bao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好不好。然然這丫頭的腦袋再小,也不能裝不下這兩個概念吧?
“不是的,我沒有… …”
然然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陡然間發生這樣巨大的變化的,她手裏攥著墨浩軒送她的那隻粉紅色手機,小臉兒尷尬的卻比手機還要再紅上幾分。
昨晚的事情在她腦海裏也隻是留下了些影影綽綽的淡淡痕跡而已。因為實在是太累了,所以她很多時候是閉著眼睛幾近昏迷狀態的。
要不是今早身上這些難以磨滅的痕跡的話,她會以為昨晚那些忽上忽下的莫名酥麻和顫抖的感覺全都是來自一場撩人的春、夢呢。
現在手裏緊緊的攥著這隻手機,有些隱約的東西開始慢慢的在她的腦海裏回蕩了,貌似… …有自己的難耐的呻、吟和墨浩軒壓、抑的低吼… …
“得得得,墨然然,我接了你的電話以後為了衝過來救你,連晚飯都沒吃上呢。現在我可是餓得潛心貼後背了,你在這裏慢慢回憶你的小春、夢去吧。我要去一樓的餐廳吃晚飯了。你回憶好了再來找我吧。”
彩靜一看然然那張小臉兒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樣子,就知道然然一定是想起了什麼她之前忘記了的事情了。
彩靜這會兒已經對然然搞出來的這個烏龍極度的無語了,所以自然不會再在這裏餓著肚子等然然去想她跟墨浩軒的事情到底是她自己願意的,還是她被對方強bao的了。
但是然然一聽彩靜說要把她丟在這裏自己去吃飯,立刻就不滿地站了起來道:
“我也要去吃飯。我也很餓。我跟你一起去。”
“… …我說墨大小姐,我知道你也很餓,運動了這麼久,當然很餓了。不過你的短信… …你確定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看嗎?
還有啊,墨浩軒說了他還會給你打電話的。剛剛我看到了好幾通未接來電,所以他應該很快就會又打過來了。你確定你也要在樓下餐廳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接他的電話嗎?”
彩靜覺得自己現在完全是在為了然然好的。至少然然跟墨浩軒之間到底是墨浩軒對然然太粗暴了,還是墨浩軒壓根兒就是強bao了然然,這件事情然然得自己搞搞清楚吧?
不要等到她們兩個傻了吧唧的跑去跟警察報案了,結果墨浩軒那邊突然弄出什麼視頻證據,然後證明當時是然然先衝過去撲到的墨浩軒,那事情… …可就真的是鬧了大烏龍了。
所以彩靜沒打算帶然然一起去樓下吃飯,她是想留然然在這個“犯罪現場”好好的回想一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順便讓她在這裏有個清淨的環境來接墨浩軒的電話。
天啊,然然竟然連第一次到底是怎麼給的人家都記不清楚了。一想到這一點彩靜就覺得腳指頭疼啊。她為什麼會認識這麼沒腦袋的朋友呢?罪過,罪過,真是罪過。
彩靜就是這樣在然然驚訝無比的目光下,邊念著罪過,罪過,邊毫不遲疑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衝出來然然的房間。
她可不想在裏麵待久了被然然這個小傻妮給傳染了呢。而且貌似一會兒墨浩軒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嗯嗯,他們兩個人之間怕是要有一番爭鬥了。
果然,彩靜的選擇是明智的。她才剛剛走出然然的房門,連門子都還沒來得及幫然然關上呢,然然手裏拿著的那隻手機便突然哇哇大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