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梅山七怪送行的時候,楊戩講了很多心裏話。“我看諸位本領高強,品行純善,就不要趟商周兩家的混水了”。楊戩語重心長,態度誠懸!向梅山七怪講述了很多神界內幕。七怪大悟,心想他娘的天宮這麼複雜,我們上天當什麼公務員嘛,還不如在人間當我們的妖仙自在。“我楊戩對這一切已經看穿,此次私放七位兄,也必將不容於周,我將去灌口隱居,以後兄弟們如有空,請來灌口做客。”梅山七怪心中那個感動啊。一起說我們也不參加這狗屁的公務員考試了,大哥以後我們就跟著你混了,有肉吃肉,有粥喝粥。於是梅山七怪和楊戩燒黃紙做兄弟,跟著楊戩到了灌口,後來還糾集了一千多頭草頭怪,自立山頭。薑子牙小報告打到了玉帝張友人那兒,張友人一看,又好氣又好笑,心想這小子不愧是我老張家的後人,老子在下界招公務員,他倒提前來搶老舅的生意。那份小報告被玉帝張友人摞在案卷置之不理。那場招考結束後,薑子牙上天宮述職,並向玉帝遞交了被錄取的神仙名單。“怎麼沒有楊戩?”玉帝張友人問。“楊戩中途私自離場,還挖走一幫優秀考生自己開起了公司,這樣的人怎麼能錄取?”薑子牙道。
“這屆考生他是最優秀的,免考也能入天宮。”
玉帝張友人大筆一揮,封楊戩為清源妙道真君。
玉帝的任職文件送到灌口,卻被楊戩拿給了豬仙沈唳天當擦屁股紙。他對天宮不感任何興趣,天宮如果是那樣好,當年的母親又何需私自下凡呢?
與其受天條天規的約束,不如在灌口自立山頭,逍遙為王。對楊戩的不聽宣,玉帝張友人很是頭疼,親自給楊戩寫了封親筆信。大意是人你可以不來上班,頭銜還是保留吧,算是天宮政府的名譽顧問,就算是給老舅一個麵子。
楊戩看了玉帝的信,笑了,他知道自己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他吩附梅山七怪今後在灌口打起“清源妙道真君二郎神”的旗號。
“道士?”小狐眨眨眼,努力在腦海裏翻閱這一新鮮名詞“道士,道士不都是一群耍雜的麼?”不錯,記得在山上學字時姐姐就是這樣同自己解釋這一名詞的。
“這可不是一般的道士,這道士風神迥異,一看就知是位得道高人……”葉綠兒似是對那道士很是恐懼,說這話時緊緊揪著袖子,身子貼著小狐顫顫發抖。
“誒?話說你老老實實在土裏紮著又是怎麼被他收拾了的?”小狐好奇道“土裏紮著?”
“對啊,就算是妖你不也得紮根在土裏麼?”
葉綠兒聞言滿臉黑線,深吸氣,鼻翼呼哧兩下平靜道“我是蛇,不是樹!”
小狐嘿嘿笑道“不好意思哦,這妖怪沒了靈力就是不方便嗬,瞧我這都把你種族弄錯了……”
“你,你還說!”葉綠兒氣得直跺腳,本來被那老道士封了靈力流落青樓就憋屈的緊,這笨狐狸還老提自己傷心事!奈何深知自己不是她對手隻有搖搖牙忍了。
“還不都是你,明明是條蛇偏偏叫什麼綠葉子。”
葉綠兒瞪著圓溜溜的大眼,鼻翼呼哧的頻率和幅度都有所提升。
二樓上,劉禦辰隻手背在腰後,看著樓下的小狐在圓台上與葉綠兒有聲有色的談話,麵露不快樓下小狐突然覺得後脊梁骨透出一股涼氣,小狐緊緊衣領繼續與葉綠兒拉呱,可那後背的涼氣連綿不絕,小狐正說著話突地縮縮脖子打個寒顫,終是閉了嘴扭頭看向二樓……
“說完了?”劉禦辰冷言“額……”小狐覺得這初夏的季節一件外衫確實少點了,被相公那寥寥幾字問的直哆嗦,顫音“相公稍等,快了!”接著又連忙拉著葉綠兒抓緊時間繼續拉呱……
“紅小狐!”徐娘氣紅了眼,自己精心編排的妙節目就這樣被毀了大半,拾起手邊的水杯丟向圓台,接著開始滿房間的找稱手的“石子”
“媽媽好凶哦……”小狐拽著綠葉兒在圓台上穿梭著,躲著圓台上方正下得歡的石頭雨,就這樣二樓徐娘金簪鬆落,耳邊的發絲垂下幾縷,衣襟歪闊著,兩條廣袖因為動作幅度太大已到了肘彎部,哪裏還看得出平日裏那溫然爾雅的怡紅樓老板娘的一絲風範離圓台最近的兩圍客官都紛紛自覺後退二丈,後排依此類推……生怕哪知茶壺沒長眼跑自己頭頂做做客。
“姑娘——”正當整個怡紅樓陷入熱潮時,怡紅樓前門無風自開,門外悠悠傳來天外之音,聽那聲音似是離樓不近的樣子。樓內眾人交頭竊竊私語,議論這聲音的源來,更甚有人說這樓裏鬧鬼,徐娘站在窗前高舉著花瓶的雙臂停滯在半空中,與樓上的幾人一同驚異的緊盯前門,小狐與葉綠兒獨占在那大圓台上心想是何人在這裏故弄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