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本千沙的白色瞳孔不像是變異疾病,而是一種血脈,一種專門修行瞳術的血脈。
所以楊誌起了收她為奴仆的心思。
“你想死還是想活?”楊誌淡淡說道,語氣中盡是淡漠,一種居高臨下的氣質。
森本千沙雖然不明白此人是什麼意思,但是她們骨子裏便崇拜強者,見楊誌這個模樣,頓時身體都一陣火熱起來,眼睛中帶著陣陣迷茫。
楊誌突然出現在她身邊,捏開她的嘴,將一顆丹藥喂了下去。
此刻的森本千沙所剩下的力量不足五成,她根本不可能反抗楊誌。
回過神來的森本千沙麵色大變,看著楊誌的目光中帶著憤怒。
“混蛋,你給我吃了什麼?”
“一種丹藥,一種你不得不臣服於我的丹藥,我一個念頭你便會生不如死,不信你試試?”
楊誌沒有理會她,心念一動便將幻境給解開。
頓時兩人回到了之前所在的地方。
站在原地的森本千沙臉色煞白,看向楊誌的目光中帶著怨毒。
她作為東洋帝國的子民,生來便帶著一種驕傲,特別是對華夏人,她又豈會甘心做此人的奴仆?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卑鄙,你這個小人,你會不得好死!”
楊誌見此人罵了起來,眉頭一皺。
“小人?你東洋人的所作所為也好不到哪裏去,甚至更沒人心,我現在沒取你性命也算是仁慈!”
“又或者說你還沒有認識到你現在的處境!”楊誌說完心念一動。
頓時森本千沙整個身子便開始顫抖起來。
“啊!”
陣陣慘叫從她口中傳出,蒼白的臉上滲出冷汗。
“住,,住手!”森本千沙有些艱難的說道。
她感覺自己全身像是被螞蟻撕咬,那滋味即便是她這個上忍都承受不住。
楊誌自然不會聽她的話,在繼續折磨了她一番之後才停了下來。
此刻的森本千沙渾身已經被汗水給打濕,汗水濕透那薄薄的衣衫,露出裏麵雪白的肌膚,也倒是別有幾番風情。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森本千沙看著眼前的男人問道。
既然他不殺自己,那麼肯定會有目的,幸好她現在也不想死。
“你現在應該明白自己的處境了吧?”
森本千沙一陣沉默,這次算是栽在這小子的手中了。
此人年紀輕輕不僅武道造詣那麼高強,竟然連瞳術也有涉及,那瞳術的模樣比自己還要高深,這讓她心中一陣低沉。
難道華夏的武者都這麼變態嗎?
“你想知道些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森本千沙終於低頭說道。
楊誌聽見這話,神色間這才滿意下來。
“我隻想知道一點,柳生浮屠在華夏這麼多年他的目的是什麼?”
森本千沙麵色狂變,隨即冷靜下來。
“我不知道!”
不過她剛才心神失守的模樣又豈會瞞過楊誌的眼睛?
“既然你現在不想告訴我,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講出來。”
“等我知道柳生浮屠秘密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
森本千沙神色緩和下來,想要知道柳生浮屠的秘密,除非在醫術上戰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