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又準備叫她的時候,我耳邊忽然傳來一個聲音,“主人,你怎麼把我帶男廁所來了,在這裏麵我是不會出來的!”
我一看折扇,她還在上麵呀,難道她還會千裏傳音?
NND,老子又沒脫褲子,她還跟我這麼講究,古人啊,真是麻煩!
我隻好走出了廁所再作打算。
“你進樓道吧,樓道裏黑,陰氣稍重一些,我方便現身。”小倩又通過傳音的方式對我說道。
“獻身?難道人和鬼還能做那事兒?”中國的文化就是博大精深啊,小倩這麼一說,我也能聯想到那方麵的事情去。
“主人,你再這樣我不跟你說了!我也不出來了!”草,這小鬼還挺有些脾氣的。
“啊——不好意思,是我會錯意了。”我趕緊賠罪,然後快步向樓道走去。
因為這公安局大樓也是對外辦公大樓,來這裏辦事的人也多,因此十來層高的大樓就裝了四部電梯,有了那玩意兒,沒一個人願意走樓梯的,因此我鑽進了六樓的樓道裏麵。
不得不說,樓道裏確實比外麵要陰暗許多。
“主人,你有什麼吩咐?”
我剛走進樓道,小倩就一陣風似的站到了我的麵前。
“那血玫瑰你聽說沒有?”我開門見山地問道。
“你是說萬惡之花血玫瑰?會滴人血的血玫瑰嗎?”
萬惡之花?擦,好毒的名字,聽這名字就知道王隊長說的是八九不離十的了。
“我們剛才的談話你沒聽到嗎?”我把扇子揣在西服的內包中的,按理說方才她也應該聽得到我們的談話啊。
“剛才我在睡覺,再說,我也不喜歡偷聽別人的講話。”小倩解釋道,看來她還是一個道德高尚的小鬼啊。
“哦,就是那種會滴人血的血玫瑰。”我又言歸正傳了。
“這種花生長在千年古墓中,一旦沾染上了不腐之屍的靈氣,它就會破土而出;此花經過五百年的孕育,又要五百年後方能盛開,如果一直生長在古墓裏,它永遠都是血紅的顏色;但如果出了古墓,它裏麵的血就會一點一點的流盡。”
小倩娓娓而道,我特麼聽得越來越懸。
“是不是見過此花的人三年之內必有橫禍,摸過此花的人三日之內必遭不測?”我有些驚愕地問道。
“隻要在它的血流幹之後不變黑,就不會有這種事發生!”
臥槽,王隊長的話已經得到了印證,我特麼的該怎麼辦啊?
“你怎麼知道血玫瑰——難道你見過它?這種妖物其實是萬年也難見一回的!”小倩驚異地問道。
“我豈止見過,我還摸過。”我板著比哭還難看的笑臉說道。
“壞了!這事兒我也幫不上你忙了!”
我看小倩的樣子,她似乎也是無計可施啊。
“真沒辦法可破了嗎?”我的心情此刻又一落千丈啊。
“或許風大師知道怎麼可以破解。”
“那你趕緊給風大師打電話呀,你昨天晚上不是給他買了一個蘋果電話嗎?他的電話號碼你肯定記得。”我趕緊摸出自己的棒棒機遞給小倩。
不過小倩並沒有接,她道,“你這個電話是沒法打到陰間去的。”
“那該怎麼辦?”我有些六神無主了。
“風大師臨走前不是給了你一本《畫符大法》嗎?你趕緊翻到通靈符那一頁,看看怎麼畫通靈符,隻有用那符才能跟他老人家聯係上。”
我趕緊摸出《畫符大法》,找到通靈符那一頁。
隻見上麵寫道:欲畫此符,必先自切。
我擦,這不是和自宮是同一個意思嗎?
“畫個符還要切了做太監嗎?不帶這樣玩的吧?”我特麼實在是沒心情沒勇氣看下去了。
小倩聽我這麼一說,趕緊對我說道,“你看看後麵是不是還有別的解釋啊,別隻看半截就跑啊!”
“你不認識字嗎,你怎麼不幫我看看?”
“那書上麵有符的圖畫,我看了不但眼睛會痛,更可能灰飛煙滅,主人,請你不要為難我了。”
聽她這話說得也是在理,我隻好自己再看。
草,沒想到小倩的話還說得在理啊,原來“必先自切”那四個字後麵還有一行小注:必須先切小手指一點兒血出來滴在符上,方顯對神靈的敬畏之心。
將那頁仔細地看了一遍,我又感到犯難了,這他媽的還要黃紙黑毛筆啊,一時之間我上哪裏去弄這兩樣玩意兒啊?
“主人,黃紙和黑筆在冥紙店可以買到,出了公安局大門左轉再直行五百米,然後再過一條馬路,右數第十四間門麵就有一個錢氏冥紙店。“小倩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
她NN的,她不是沒有那未卜先知的本領嗎,但那個冥紙店她卻怎麼知道得一清二楚啊?
我他麼當即有一種被欺騙了感情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