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想你是誤會了,我說的是‘人賤合一’,不是‘人劍合一’!”
“這——這究竟有啥區別啊?”聽二者的發音完全一樣,我還是感到一頭霧水。
小倩立馬就給我解釋了,“我說的是賤人的賤,不是寶劍的劍!”
擦,原來這Y的一直就在罵老子啊!
她這是在報複我那天晚上把她給拋棄了嗎?
“你的意思是說,這把劍根本就不會自己飛,自己去砍人砍鬼?”我還是有些不相信善良的小倩會這樣對我,沒想到她的回答卻讓我掉入冰窖之中——“公子,剛才那劍之所以可以自己飛到你身後,完全是因為在你使它變成劍後,我就用意念驅動了它。”
NND,原來還是這個道理啊!我先前還真以為是自己已經達到了一種至高的境界勒。
我將陳文娟身上的繩子割斷,口中的臭抹布拔開之後,這妞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眼淚還在不斷地往下掉;看著她已經被撕壞了的衣袖,我趕緊脫掉自己的外衣,很是心疼地披在了她的身上。
本想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但又見王隊長還躺在地上,於是我又衝到他身邊,割斷了他身上的繩索,並使勁將他搖醒。
“小江,剛才——剛才是怎麼回事啊?”王隊長摸著他的後腦勺,表情還有些痛苦,看來土雞剛才那一棒,著實敲得不輕啊!
“王隊長,咱們剛才被那隻土雞給暗算了!”一提起土雞,我又生了恨意,提起劍就準備往屋子外麵衝去,沒想到一個道士卻拎著土雞走進了這間燈光很是昏暗的小黑屋之中。
我定睛一看,那道士不正是劍陵道人麼?
這老小子也算仗義的了,總是在我最危險的時候出現啊。
陳文娟見那土雞被捉了回來,搶過我手上的劍就想去砍他,結果那劍剛落到她的手中,就變成了七個小銅板,最後氣得她直接將那串銅錢向我的麵門砸來。
“施主,我知道你的心受了很大的創傷,不過他也是受了人的指使,你就饒他一命吧。”劍陵道人對陳文娟說道。
“是啊,姑奶奶,我先前並沒有什麼歹意的,都是那個和尚給我一萬塊要我把你們綁了,我當時也是太貪財了,才做了這件錯事,求你們放我一馬吧。”土雞見陳文娟還是勃然大怒的,趕緊跪在了她的麵前。
我見此時正是報仇的好時機,於是跟著抬起一腳,踹到了那土雞的身上。
王隊長也接著道,“我開始還以為你小子有良心,沒想到你卻為了一萬塊,差點害了我們。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土雞磕頭如搗蒜。
“快說,給你錢那和尚究竟是什麼人,你是怎麼認識他的?”我蹲下身子,抓住土雞的衣領,惡狠狠地問道。
“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啊!我剛才來這睡屋拿殺牛刀和玻璃杯給你們弄牛眼淚的時候,那和尚忽然就出現在了我的門外;他說我過幾天就要大難臨頭了,如果要想保命,就必須幫他取走你身上一把折扇;否則,他就不告訴我保命的辦法。”土雞驚懼地看著我們,擺出一副戰戰兢兢地樣子。
“媽的,他說你有難你就相信了?他叫你去吃屎你也要去吃?”我左手抓住土雞的衣領,右手直接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陳文娟見我打得過癮,她也不甘示弱,抬起腿就是幾腳踹在土雞的後背;若不是後來王隊長上前攔著,我估計土雞的腰杆都要被她踢斷。
“我本來是不相信的,不過他直接報出了我的名字,就連我的生辰八字,他都說得一清二楚,我是不得不相信他啊!”土雞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
“媽的,他隻讓你幫他找扇子,又沒讓你碰我的心上人,可你卻打起了她的主意!你特麼的活得不耐煩了?”想起剛才這隻“土雞”的猥瑣樣,我又是怒火中燒,揚起拳頭又準備朝他臉上砸去,不料劍陵道人卻發話了,“江軍,得饒人處且饒人,還是別再打他了吧——”
“大師,怎麼又是你?”王隊長似乎也認出了這個劍陵道人,對於他的出現他也大感詫異。
“哈哈哈,施主,古語有雲,‘一葉浮萍歸大海,人生何處不相逢?’,隻要是在這四海之內,隻要有緣,我們隨時都可能再見的,這又有什麼奇怪的呢?”劍陵道人將他手上的拂塵一擺,仙風淩淩地說道。
“大師,你可知道那害我們的和尚是什麼人?為什麼他總是陰魂不散地跟著我們?”我以為劍陵道人見多識光,能掐會算,便問了一個我們三人都是迫切地想知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