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算到我拿那符來做好事,他就把它賜予我;如果是拿來做壞事,他就不把符賜給我,我用那符也就不靈了?”
“正是如此。公子你真是一點就通啊。”
“刺奧草,你少拍我馬屁!”小倩雖然給我解釋得很清楚了,但是我仍然還有一些疑慮,便繼續問她道,“老子每次請符的時候不是都念“太上老君快顯靈”嗎,關那什麼“管符神君”屁事啊!”
“公子,你有所不知,那管符神君是太上老君的關門弟子,因此你念那些咒語請神的時候,對他是一樣的有效——”
“擦,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哎喲,我的胸好痛啊!”
“公子,我算到了你喜歡上了陳姑娘,卻沒算到你會借‘隱身符’對她圖謀不軌啊,所以你今天晚上受傷的事,也是——也是你自找的啦——”聽小倩的語氣,頗有些幸災樂禍地味道。
“擦,你這個死Y頭,有你這麼跟本公子說話的麼?你給我出來,讓我罵罵你!”
我正準備發泄一下心中的鬱悶之氣,忽然一道明亮的手電光,伴隨著一陣強有力的吆喝聲向我襲來——
“幹什麼的?這一大夜了不睡覺,在這裏墨跡個球啊?”
哎,尼碼,我對小倩說話聲音大了點,沒想到把公安局大門口的保安都給驚動了啊;我也不跟他廢話了,又是一口氣往男員工宿舍跑去。
這一夜,因為渾身是傷,我簡直是疼得一宿都沒有合眼啊!
以至於第二天早上去職工食堂的時候,我整了一個四川的大熊貓眼睛出現在眾人麵前。
“小江,你這眼睛怎麼這麼黑呀?”王隊長拿著一根油條,端著一碗豆漿坐在我旁邊,首先發表了見麵感言。
“昨天晚上把妹子去了吧?”胡金剛啃著一個大白麵饅頭,嘿嘿地笑了幾聲。
陳文娟則坐在我的對麵一直偷笑個不停。
“王隊長,我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又見鬼了——”
我結結巴巴地將王隊長和胡金剛引到我昨天晚上見到血嬰的這個話題上來;要知道,在莊重的王隊長麵前,我特麼可不敢說我跑到女職工宿舍,然後又被陳文娟和那個小穎妹子給揍慘了啊。
“鬼?”胡金剛還沒怎麼跟我們一起待過,因此談到這個話題的時候,他還有些瞠目結舌。
“他是遇到色鬼了。”陳文娟又逗笑著說道。
“快給我們講講你們昨天下午偵察到的情況吧——”王隊長知道我說話老是講一半,或老是結巴,便直接叫我說正題。
我當即跟他和胡金剛講述了我們分手後所遇到的事情——
“你說,那個楊老板大晚上的跑到一座荒山上去燒紙錢?”王隊長聽到那楊老板上山燒紙錢的奇怪舉動後,便打斷了我的講話。
“不錯!”陳文娟終於恢複了正經的神情,鄭重地對王隊長點了點頭,接著又道,“我懷疑他在燒紙的地方埋了人,因此在他走後,我就跟江軍去那裏刨土,結果還沒有刨開,我們又看到了一個傳說中的血嬰!”
“血嬰?你是說渾身發紅光,還啃死人骨的血嬰?”王隊長驚異地問了一句。
看來,他對這個血嬰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沒錯!雖然我們沒有看到他啃死人骨頭,不過我們卻正在他哭的時候,聽到一個女人讓他先嚼嚼墳堆裏的死人骨——”見王隊長和胡金剛的眼中竟是驚懼而好奇的神情,我又添油加醋地給二人講起了我們見到那血嬰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