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淡。
陰風陣陣。
隨著我屁股的扭動,那些青樹藤果真停止了向我上半身的蔓延。
“隊長,怎麼這麼大的風啊,我都快睜不開眼睛了。”胡金剛雙手捂眼,竟有些站立不定。
“快抓住我們!”王隊長拉住陳文娟的手,對胡金剛大聲地吆喝了一句。
“江軍,你怎麼樣了?”陳文娟右手拂麵,危難時刻,她竟然還在為我著想,著實令我感到萬分啊!
“我還沒死,你們HOLD住啊,這風馬上就過去了!”我見小倩的方法奏了效,趕緊將上半身的短袖T恤脫了下來;這一脫真是驚天地而泣鬼神啊,原本已經快瘋長到我脖子上的一根青樹藤立馬就縮到了我的褲腿下麵。
“它NND,這些樹藤怎麼褪到我褲腿上又不褪了?”我亮著上半身詫異地問還站在我麵前吹陰風的小倩道。
“都跟你說了要脫得一絲不掛才行,趕緊啊,我快吹不出氣了!”小倩用嗡聲嗡氣的鼻音跟我回了一句。
我別無選擇,又隻好照辦。
一分鍾過去了,當我脫得一絲不掛之後,上了我身的所有青樹藤果真全部褪去了!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抬頭望著伸出這些青樹藤的古怪大樹,心裏琢磨道:難道這是棵母樹,現在正處於發情期?見到男人的身子就想纏上去?
正自沉思之間,陳文娟忽然一聲大叫,“江軍,你——你這個壞淫,這麼多人你還耍流氓?”
聽得她的聲音,我才意識到小倩吹起來的,原本還呼呼作響的那陣陰風早沒了蹤跡。
此時,除了陳文娟瞪大了眼珠子盯著我外,就連王隊長和胡金剛,也都看著我忍俊不禁地大笑了起來。
擦,小倩這Y的停止了鼓風竟沒有通知我一聲!
尼碼的,這下麵子可丟大了。
害怕穿上衣褲後再被那些青樹藤纏上,我裹上衣褲就往樹林外麵跑。結果越跑我感覺草叢越深,於是漸漸地離他們大概五十多米遠之後,我就停下步子,慌忙地穿上了褲子和衣服。
M的,還好老子命賤皮厚,要不然我一絲不掛地飛奔在這片茂密的樹林裏,保準會被樹枝或是蓑草摸了身子,最終“貞潔不保”啊。
“救命啊——救命——”
我剛穿上衣褲,正準備往隊長他們那邊走去,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居然在離我不到十米遠的樹叢裏響起。
我尋聲望去,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誰在喊救命啊?”
我正望著不遠處的樹叢出神,胡金剛居然跑到了我後麵。
“誰知道呢!你也聽見了?”我以為是我耳朵聽錯了,沒想到這Y的也聽到這聲音了。
“那不廢話嗎?我沒聽到那聲音能過來?NND,好象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啊,不過聲音有點老,可惜了!”胡金剛將我們所站之處四下瞟了一番之後,又撇著嘴埋怨了一句。
這個時候,王隊長和陳文娟跨過茂密的草叢,也走到了我們身邊。
小倩忽然在我耳邊道了一句,“公子,這樹林裏陰氣太重了,你們還是先出去吧,雖然你是‘吃屎’命,怎麼也死不了,但是你的這些朋友就很難說了。”
“草,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險情啊?趕緊給我們知會一聲啊,別給老子竟放馬後炮啊!”
“這個也很難說啊,我的道行本來也不高,現在又是大白天,更是沒什麼法力,我也隻是憑我的感覺判斷而已。反正你們好自為之吧,別有了難題又對我大呼小叫的,我可不是你的救世主啊!”小倩又很是委屈地道了一句,我一聽就有些不爽了,“知道了,趕緊睡你的覺吧,別墨跡了。”
“江軍,你給我們說說,你剛才到底怎麼回事啊,咋忽然把衣服褲子全脫了?”
小倩這Y的剛跟我說完話,陳文娟又上前來質疑我了。
M的,這麼溴的事情,這Y的怎麼還追著老子問呢?
“陳警官,我剛才要不把衣服褲子全脫了,你們現在就得給我收屍了!你們知道嗎,我們剛才遇到的那棵大樹,居然是傳說中的色魔樹,見到男人就會纏住不放,要想保命,就必須脫得一絲不掛,不然你就是用火燒都燒不死它們的!”雖然很不想回答陳文娟的問題,但是為了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我還是跟她作了這一通解釋。
“哈哈,色魔樹,老子第一次聽說!”胡金剛聽了我的話後就咧著嘴直發笑。
若不是王隊長為我解了圍,估計我的心上人也會譏笑我一番,隻聽王隊長道,“的確有這種樹,在非洲的原始森林裏,據說這種怪樹還比較多,沒想到,在咱們這裏,居然也會有這樣的怪樹,真是難得一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