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榮的屍體被帶走了,陳雅這邊的話,因為陳雅隻有十歲出頭。
雖然陳光榮死的時候她在現場,但是考慮到她沒有作案動機,而且似乎也沒有那個能力,雖然她忽然跳舞跳得很好這事兒有些奇怪,但是並不能作為證據。
畢竟陳雅父親之死,在網絡上十分火爆,關注的人很多,這種情況下,要盡快給公眾一個交代。
等給交代的時候,對大眾說,因為陳雅忽然跳舞跳得很好,所以懷疑一個十歲的小姑娘是殺害自己的凶手,這像話嗎?有幾個人會相信的?
所以,陳雅還得調查,但是得暗中的查,低調的查,慢慢把事情搞清楚。
“張法醫,屍體解剖的怎麼樣了?”
“哎,這屍體怎麼這麼味兒啊?”姓張的法醫揉著自己發紅的眼睛。
“味兒?屍體應該是新鮮的,還沒有散發屍臭吧?”
“不是屍臭的事兒,我解剖過不少屍體,那種**的屍體也曾經解剖過,那沒什麼,戴個口罩就解決了。
這個不一樣啊,這具屍體,腳臭太嚴重了,戴了口罩鼻子是保護住了,可是還辣眼睛,我總不能閉著眼睛解剖吧?你看給我眼睛紅的,眼淚都流了不少。”張法醫指了指自己紅通通的眼睛。
“這應該是遺傳吧,她女兒和她一樣,也就十歲,穿過的那雙舞蹈鞋,也是臭的不行,你隻能忍一忍了,這事兒和案件無關,說說屍體的事兒。”
“屍體上找到了幾組指紋,應該是你們所說死者女兒的指紋,沒有什麼價值。
屍體上除了頭被割下來之外,沒有其他的任何傷痕,應該沒有和人進行搏鬥,死者是瞬間被殺的。
對了,那個小姑娘提供了什麼有用的信息沒有?”
“她之說一個蒙麵人衝進了她家,一刀把她爸爸的頭砍了下來,然後就跑了。”
“我總覺的這裏麵有什麼問題,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張法醫道。
“哦?怎麼說?”
“一刀把人的頭砍下來,這在電視裏可能很常見,但是在現實之中要做到這一點,是很困難的。
因為一個大活人,麵對砍向自己脖子的一刀,怎麼都要反抗的對吧?
這裏又是死者家裏,有人入侵進來,這個成年男子不可能發現不了的。
另一方麵,一個成年人的脖子,想要砍斷,可沒那麼容易,需要長期專業的訓練,而且擁有著強大的臂力才行。
古代那些專門負責用大刀斬首犯人的劊子手,他們的工作看上去輕鬆利索,實際上卻沒有那麼簡單。
體力稍微差一點,刀稍微頓一點,可能就砍不下來了,脖子被砍斷一半,還有一半連著皮肉,頭掛在身上。
而陳光榮挨的這一刀,一刀下來,脖子平整的被切斷,感覺甚至不像是砍斷的,像是包拯的那種狗頭鍘你知道吧?
把鍘刀高高懸起,然後以雷霆之勢落下,直接將犯人身首分離。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麼凶手就是一個專業的屠夫,有著一把非常鋒利的屠刀,曾經砍頭無數。
當然了,他之前砍得頭可能是豬頭,你們或許可以從這方麵嚐試著尋找一下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