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一出,立刻是引起在場所有人的吃驚。
付為民低了頭又對張曲陽說道:“曲陽,這位叫胡賢忠,師出方遠聲,而方遠聲號稱國內最後的一個摸金校尉,不過早就消失好多年了,有人說是過世了,有人說是定居國外了,不過不管方遠聲現在還在不在,那也應該沒有當年的實力了,不過胡爺因為是方遠聲的親傳弟子,所以每次隻要一出現,那必然將引起軒然大波,因為他的出現,寶貝絕對少不了。”
摸金校尉?
張曲陽眉頭微微一皺,但凡和這四個字扯上關聯的人,那絕對都是能人。
“我估計這次的寶貝都是出自胡爺之手,難道秦爺會召集這麼多大人物過來。”付為民說道。
“搞地下文物買賣,這樣算不算犯法啊?”張曲陽恍然大悟,低聲問道。
付為民一聽這話,微微一笑,低聲說道:“曲陽,這裏可是秦爺的私人住處,而且這裏的人個個身份都不簡單,誰敢來查啊?就算是有人舉報,那也沒有人敢進來查。”
也是,這個社會本就是如此,有背景的人物,那實力都能通天。
其中有個老者臉上布滿了驚駭之色,說道:“真沒有想到,連胡爺都來了。”
胡賢忠坐在秦爺的身旁並沒有接話,倒是秦爺笑笑道:“嗬嗬,李老真是好眼力,沒錯,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摸金校尉胡爺,這次可有不少好東西哦。”
“看來我們這一次是來對了,沒有想到連胡爺都來了,想必今天的寶貝絕對能讓我們大開眼界了。”
“是啊,胡爺在行業中那可是神一般的人物存在,胡爺來了,也注定今天將會是一次激烈的竟爭。”又一名老者開口說道:“唉,早知道,我今天就應該把全部身家都帶上了。”
秦爺笑笑道:“嗬嗬,好了,咱們閑話就少說了,進入今天的主題吧。”說完,秦爺打了響指。
秦爺的兩個手下便抬進來了一個大箱子。
先取出了一件瓷器放在了中間的桌子上,隨即在頂上一盞燈直對照射下。
“這是今年我在隴臨發倔出來的,是晚唐五代的越窯其中一種“密色瓷”,很多人都以為這是宋代的,其實這是錯誤的,這種瓷器是五代十國時期吳越國專為宮廷燒,臣與民是不得使用,至於它的顏色,也像它的名字一樣,秘而不宣,後人有過對它的讚曰,詩歌、文獻的描寫優美,但是真正所見過的人確是很少,所以也就越發的加劇了這種“密色瓷”的神秘感。”
說到這裏,胡賢忠停頓了一下,隨即又說道:“各位可以先看看,多話我就不說,想必你們也都知道。”
胡賢忠的話說完,一些人便開始圍觀了起來。
因為這類物品比較少見,所以並沒有人敢輕易的開價。
程三楊明嚴老幾人也都對於這件物品流露出了憂愁,付為民也看不出來這到底是不是五代十國的東西,因為這個朝代所流傳下來的寶貝非常的少,有些就算是寶貝,但沒有研究過,到底值什麼價,也沒有人知道。
張曲陽將透視眼鏡的意念落在了這件瓷器,很快這件瓷器的信息便傳入了張曲陽的腦子裏。
胡賢忠所說的沒錯,這確實是一件五代十國的寶貝,出於隴臨皇廷寺,唐懿宗恩賜的密色瓷碗,總共用七個,而眼前這一件便是其中之一。
“大家都看得差不多了吧?那我給大家報出個低價,每次加價還是老規矩。”見所有人都看過了,秦爺這才開口說道:“底價為三百萬,各自出價吧!”
我滴乖乖,這第一件上來的東西就是這麼貴重,那後麵的豈不是更貴重了?
這也是在場所有人的想法,因為是第一件寶貝,現在就心動還是有些過早了,等待著後麵可能還有更意想不到的東西,所以竟價的倒並不算激烈,十輪下來,也才到四百萬。
也就是說,每一次竟價的最低為十萬。
秦爺笑著喝茶,沒出聲。
這時候,程三和楊明先問了一下嚴老,然後程三又和付為民商量了一下,一件五代十國的寶貝雖然不知道值不值錢,但四五百萬絕對還是值這個價的,然後才報價道:“四百五十萬!”
聽到程三報價,張曲陽並不感到奇怪,也正如付為民所說的一樣,這個價格絕對適合拿下收藏的。
“好,程三報價四百五十萬,還有沒有出更高的價?”秦爺臉上依然保持著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