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已然知道,這牌在補下去那就很有可能就是花牌了,連續幾張小牌都以經被拿走了,花牌機率非常的高,但他現在隻有十二點,如果不補牌的話,那也是一個死,這三家任何一家他都拿不了。
如果不補牌的話,投降的賠率是一比一,五連花是一比五,很顯然現在沒有人出現五連花,那隻要投降的話,桌麵上的也才陪幾十萬而以,如果補爆的掉話,那就是雙倍了。
但這些人永遠都不會輸錢的,如果說不作弊那是假的,不然人家賭船怎麼開啊?不過現在才剛開始,倒也不至於說就開始作弊,這是賭場裏的一慣作法,開始不怕你贏錢。
莊家隨即問道有沒有要投降?
其實堅持到了現在,要投降早退就投降了。
當然,問還是要問一下的。
那怕明知道是多餘的,但規矩就是規矩。
除了張曲陽知道莊家這張派發的牌是紅桃J,此時圍在這桌的人都緊張了起來,人都是一樣的,來這裏玩的人,大多都希望莊家會輸,這是人的天性。
但這種事情還是少有的,之所以莊家會輸,那就要去好好想想了,這是放長線掉大魚,賭場這種地方,就連人性都不需要去揣摩,基本上不會剛來就殺,而是先讓你償到一點甜頭,然後在吃得你連骨頭都不甚。
這一局莊家輸,也就是說張曲陽將得到雙倍的賠率,雖然也不多,十四萬,但對於這桌的玩家,張曲陽顯然是拿到了一個開門紅。
而張曲陽的點數竟然隻是十七,這讓得前麵那個先前補發到二十一點的家夥那不鬱悶。
“曲陽兄弟,不錯嘛。”秦宇凡笑了笑,說道。
“嗬嗬,秦爺,運氣好碰上的。”張曲陽同樣也是笑了笑,回答道。
接下來的幾局裏,張曲陽基本上還是保持著每局贏一點,但絕對不會多跟下去,秦宇凡的手氣算是挺背的今天,要不就是不上不下的牌麵,隻要補牌,要麼就是補爆掉,要麼就是加三四點的小牌麵。
雖然張曲陽盡量的想要將莊家不要的牌留給莊家,可無奈,他不是最後一家,這關鍵還得看最後一家如何的守門,如果他懂得守這個門的話,那莊家還真是挺頭疼的。
而這最後一位玩家,張曲陽倒覺得就是莊家一夥的人,因為此時他的牌麵隻有十三點,正常的邏輯都是會補牌的,何況前麵的花色牌以經派發了好幾張了,想要蒙過去?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而下麵那一張便就是梅花六,然後張曲陽掃了一眼莊家的底牌,則是十五點,也就是說,這一張牌是這個絡腮胡子大漢故意留給莊家的,莊家二十一點,通殺。
這一局,張曲陽下注的比較少,而這個時候秦宇凡麵前的籌碼隻剩下五十萬不到了,而張曲陽現在則有二百四十多萬,兩人加在一塊的總數,也就是這短短一個小時不到,他們以經輸下去了一百一十萬。
對於他來說,這一百多萬自然不算什麼,但是張曲陽可不這樣想,這一百萬可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了,如果不贏回來,今晚估計他都會睡不著覺。
又玩了一局,秦宇凡可能是覺得今晚的手氣確實是太背了,隨即直接將一個十六點投降棄牌了。
張曲陽見狀,同樣也棄牌了,這一局同樣也是沒有什麼希望能贏,莊家的牌是對雙老K,掃子一下被發到二十一點根本就沒有希望,倒不如棄牌還能回一半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