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秦瓊趕到舒府時,李世民也算是如願以償了。
皇宮大殿內,輕煙彌繞,與尋常一般,似乎並不知道外頭發生的事。李世民趕到玄武門,對早已埋伏在此的尉遲敬德、長孫無忌,房玄齡,杜如晦說:“三年成敗,在此一舉。”突然發現少一個人,說:“秦瓊呢?”
“哦,他去舒公府了,看好舒氏一家人。”見到李世民的神情,長孫無忌自然而然的說了出來。
“這樣也好,就不怕他們鬧事了。”李世民覺得秦瓊與祁雲的關係還蠻好,所以應該不會傷害他們。然後又說:“方才秦瓊走了,所以,長孫前輩,就麻煩您了.......”
“是,秦王殿下。讓房大人他們把守重兵在此,就怕有些太子的黨羽在中作梗。”長孫無忌說的時候看了看李世民的紅眸,裏頭的擔憂之色顯而易見,長孫無忌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待李世民轉身時,與尉遲敬德說:“去舒公府,必要將那舒祁雲一家斬草除根、、等等,那舒翟就留下吧,怕是秦王有用。”
“那.....舒祁雲呢?”尉遲敬德遲疑的說。
“殺了、、”眼裏的狠毒之色一覽無餘,使尉遲敬德打了個寒顫,可是尉遲敬德也是個明事理的,知道李世民擔心舒祁雲,他不敢殺了舒祁雲,奈何長孫無忌權重位高,不敢不為,隻得騎馬揚之長去。、見尉遲敬德去後,長孫無忌這才快步來到李世民身後。
一路上,大理石鋪成的道路上,盡是斑駁的血跡,以及早已斷了氣的士兵,那都是太子的士兵。想必在李世民來之前,已有了一場生死之博。李世民早已了然,卻並未說什麼。
進入大門。說真心話,李世民心裏也是有一陣忐忑,生怕那李淵看出什麼破綻。
“朕聽說唐王死了?”李世民剛進入正殿,一道威嚴到極致的聲音響起,也不知是李世民看錯還是怎麼的,地上安放做觀賞用的矮子鬆的枝幹竟輕顫了一下。李世民頓時紅瞳縮了縮。
還未等李世民開口,長孫無忌便開口:“回稟皇上,唐王在攻建李唐天下確切地說,沒出一份力,可是僅僅憑長子身份而安坐太子之位,眾臣不服。倒是秦王殿下擁有如此才幹,卻隻做個小小王爺,實在是太可惜了.........再有,那唐王殿下本就與秦王殿下不和,而且與自家手下關係也不怎麼好,所以是自家兄弟反水也未可知啊.......”
瞧瞧這誠懇語氣,話語中的睿智得體,李淵本就有意傳位給李世民,奈何李建成在中間攔著,現下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他又怎會錯過?
“朕現在隻想知道,那太子,是不是秦王你所殺。”聽聞,李世民抿了抿嘴唇,心中隻閃過一個念頭,拚死一搏!
“太子是臣所殺,不過兒臣是有原因的。”
“是篡位的緣故吧。”李淵涼涼地說,他緩緩走下,龍袍拖延在地上,李世民腿在微微顫抖,卻勉強作鎮定之狀。
“你要皇位,朕可以給你,因為,你畢竟還是朕的兒子。可是,建成也是朕的兒子。”語氣依然不如剛才那麼凜冽,而是哀傷,仿佛如尋常父親失子之痛。李世民的心有些後悔之意。
“太子,終會是你的,皇位,也會是你的。”
好在舒祁雲到了舒公府,因為現在的秦王府真的是一片混亂。雖然正主都不在,可是宿衛軍、秦王府與東宮、齊王府的士兵仍在交戰。
長孫無忌請求讓李淵頒布親筆敕書,命令各軍都由秦王處置,李淵答應了。讓黃門侍郎到東宮去宣布懿旨,李元吉一方的士兵聽了,各自逃散,潰不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