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修身正到處追殺你,你竟然還敢出現在神武學院。”
厲無傷麵露猙獰之色,說話的同時,還不忘將身側那個妖媚女子樓在懷裏,吻了一下她雪白的脖頸,盡顯紈絝風範。
今日,他就充足的把握,讓淩風丟盡顏麵,乖乖的跪在自己麵前磕頭求饒,所以才表現的如此的輕鬆。
“你說的是蔡修身?”
淩風雙眼微微的眯起,皮笑肉不笑的道:“他已經幡然醒悟,投靠了本大爺,不想為你繼續做偷雞摸狗,傷天害理的勾當了。”
“你胡說,蔡統領對我厲家忠心耿耿,怎麼可能會投靠你?”
厲無傷陰著臉,瞳孔閃現出一抹寒光,他自然不會輕易的相信淩風之言。
“沒有投靠我,那你覺得他現在在哪?”
淩風嬉皮笑臉的道:“以他的修為,當日追殺我,如果有殺我之心的話,我早死無全屍了,可是我此刻卻分毫無損的站在考核大殿,而蔡修身卻遲遲不會城主府報到,你覺得他真的沒有背叛你?”
厲無傷麵色變了數變,有些半信半疑起來。
的確如淩風所言,蔡修身要是鐵了心追殺淩風的話,以淩風低微的修為怎麼可能躲得過去。
就算阻殺淩風出現了意外沒有得手,蔡修身也早該現身到城主府交代一聲了,此刻卻了無音訊。
種種蛛絲馬跡聯係起來,厲無傷認為,蔡修身還真的有很大的幾率背叛了城主府,投靠淩風。
雖然厲無傷不知道淩風許下了什麼承諾,讓蔡修身不顧城主府的怒火,倒戈淩風。
但是一想起當日在畢家莊,淩風連三品煉丹師李春鳴都被收服,蔡修身倒戈之事,也顯得不奇怪了。
“蔡修身這個忘恩負義的老匹夫,虧我爹一直大力的栽培他。”
想到這裏,厲無傷握拳透掌,咬牙切齒的道。
“蔡修身投靠我之後,還告訴我很多你們城主府的私密,要不要聽聽?”
淩風目光掃眼下周遭看熱鬧的人群,還沒有等厲無傷回話,自顧自的道:“你其實是你爹厲戰天一次醉酒,在青樓和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媾~合之下,才誕生的孽種,你一出生,為了城主府的名譽,你爹就想將你活活掐死,但是無奈城主府人丁單薄,就強忍了弑子的衝動。
你也不愧是人盡可夫的婊子生下的野~種,繼承了你母親的光榮傳統,從小就特別下賤,三歲就開始偷窺鄰居家的女孩洗澡,六歲就學會逛青樓,十歲就染了花柳病,這病傳染了城主府很多婢女,害的那些婢女無錢醫治,活活病死……”
說到此處,淩風一副心痛之極的模樣。
“竟然有此事?”
“不會是真的吧?”
周遭幾個神武學院的學生下意識的離厲無傷遠遠的,看著斷海角,就如看著一頭毒蛇猛獸。
斷海角和朱玉珠幾人也帶著怪異的眼神打量起厲無傷。
而被厲無傷擁在懷裏的女子,宛如躲避瘟疫一般,直接掙脫厲無傷的抱怨,滿是驚駭的盯著厲無傷。
“啊啊啊,淩風,你胡說八道,毀我名譽,本少爺一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厲無傷氣的額頭青筋暴突,歇斯底裏的咆哮起來。
他自然清楚淩風在信口瞎掰,往自己身上潑髒水。
“我之所這樣說,肯定是有證據的。”
淩風一副從容淡定的模樣,好整以暇的道。
“什麼證據,有本事當著大家的麵說出來,你如果拿不出確鑿的證據,休怪我辣手無情,拔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