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出於什麼目的(1 / 2)

齊元希望朱惠韻和錢風看在顧離風犧牲了那麼多的份上,暫時保留胎兒,盡可能的挽留著胎兒,可是事情變化無常,不是人為可以左右的,朱惠韻也表明自己的觀點,她希望胎兒能留下來,那是因為胎兒也許能幫助自己讓孫欣知道母親的愛,但是她不否認,男人為了愛而淹沒一些東西的事實,比如自己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一輩子有十幾年,自己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走到了現在,如果當時自己果斷一點,也許就不會給孫欣造成如此大的傷害,可自己那個時候完全被那種假象所蒙蔽,讓自己就這樣陷入自己的女兒幸福的生活中,而喪失了了一切判斷的能力,反而把自己推上了深淵,讓女兒痛不欲生,也許自己可以讓事情變得更好一點,更理智一點,可自己沒有那麼做?

平凡,什麼是平凡,平凡不是自己想讓自己的女兒變得平凡一點就可以的,而是一個心態問題,錢風也不希望自己的經曆那麼坎坷,可他就是通過這條坎坷的路讓自己證明了自己的價值,自己過於讓那些理想化的東西纏繞自己;本想自己的家庭給自己的束縛太多,讓自己變得過於規矩,好不容易撐破了那道枷鎖,卻配上了自己二十幾年,讓自己的女兒的罪受得更多一些。

“阿姨,謝謝你。我會盡力的。”齊元由衷的感謝朱惠韻,不管她出於什麼目的,沒有對顧離風徹底的封殺,就讓他很高興了,顧離風這次的行為,有一種拋棄妻子的感覺,任由一個母親都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女兒被孤單的扔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雖然說是把自己的女兒心愛的人還了回來,可這種還卻讓人感到無比的心酸和痛苦。

作為好兄弟,齊元都覺得顧離風有點過分,的確,就算你本人無法陪護,也不能讓一個前男友來做這個主人,你就認定孫欣清醒過來會接受,一旦接受,大家的心裏對顧離風的讚賞還多了一層,一旦孫欣根本就無法接受哪?那麼,不就等於顧離風推卸責任,把自己作為丈夫的權力和義務讓他人來代替,這算什麼?

“這個事情就到此為止,我們不要在欣兒的麵前流露什麼,一切都順其自然,好不好?”朱惠韻心平氣和的說道,她已經接受自己的女兒不認識自己的 事實,那麼顧離風的事情,隻能也順其自然,就看孫欣的治療情況了。

“好吧,我們上去吧!”齊元微笑道。

齊元不想逼得太緊,的確,當事人還處於這種狀態,他怎麼能讓當事人的媽媽給做決定,就算朱惠韻不同意讓洛文軒跟孫欣繼續交往下去,顧離風的事情,自己也沒譜,人家也不一定就把自己的女兒再一次交到一個把自己女兒推出去的男人手中,不過,有了寶寶就不一樣了了。

齊元為了自己這點小伎倆,可是謹慎了有謹慎,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兄弟,不能讓他人捷足先登,或者說近水樓台先得月。所有的可能性就要排除掉,才能讓自己的心裏才更踏實一點。

天藍色的窗簾迎風而動,溫馨而有暖意的淡黃色色彩裝扮著床頭的一幅幅孫欣的個人寫真,米色的家具讓人心裏暖意融融。的確,隻看到這些色彩的搭配,就知道這個人的很用心,孫欣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夢鄉裏。那個讓自己可怕的夢再一次躲過,剛才,她明明感觸到一個溫暖的手掌給自己梳理,好像一陣強風來襲,就把他給帶走了,自己想要抓著他,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清醒;不一會,自己就好像也在天上翱翔一樣,孫欣覺得自己都不像在做夢,一切都變得真實而又可靠。

因為她不僅聞到了花的芬香,而且聽到了鳥的啼鳴,更讓她感到自己身心都處在一個讓自己陶醉的世界裏。一個滿心喜歡的地方,就是能給人一種超然的感官。哲學家一直強調,一個人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裏,就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結果?正是因為這樣,才讓這個世界的環境優美的地方成為人們都向往的地方。

在這種夢幻的世界裏,人們可以暢享自己的夢,雖然這個夢很短暫,有些事,有些人都來不及做,看到;可這種美妙的環境就讓自己超然的感覺到不一樣。好像血脈都在沸騰一般,自己所有的激情都得以昭然。

“月月,你快房間休息,這樣多委屈你?”猛然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自己的暢遊,原來,錢月月收拾累了,直接就在落地窗的平台上靠著一個抱枕睡著了。因為窗簾的飄蕩,大家竟然剛發現她,朱惠韻心疼不已,怎麼能讓她如此守候孫欣,她還是一個孕婦。

“阿姨,爸爸,你們來了。沒事,這裏挺舒服的。我以後就跟姐姐住在一起,反正我們都是孕婦,這樣的話題就多一點,也許對她更好啊,阿姨,你說那?”錢月月調皮的抱著枕頭,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微笑的望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