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柔的斧子輕輕在閻空頭上敲了敲,可是閻空就如同一具屍體一般,沒有任何動靜,而且是麵對著堅硬的地麵趴著,估計鼻子這時候也被撞碎了。
銀白色的棍子在閻空身體上方盤旋了幾圈,靜靜的落在了閻空的身上。
華柔把銀白色小棍撿起來,口中喃喃道:“這不是老爹的小棍麼,怎麼會追著這臭小子打,奇怪”。
想了一陣,心裏也不明白,想到麵前趴著的這臭小子一定知道,也便不再去想,準備先把這臭小子救回來。
華柔用兩根指頭像捏小雞一般捉住閻空的衣領,把閻空拎了起來,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不顧一路傳來好奇的目光,華柔對於這些目光僅僅是報以冷漠而帶有殺氣的眼神,就把那些亂看亂想的同學們嚇的奪路而逃了。
走進辦公室,華柔狠狠的把手裏的閻空扔在了地板上,一想到自己居然被這臭小子摸了不該摸的地方,心裏的怒火,就如同火山爆發一樣,怎麼壓抑都壓抑不住。
自己嬌貴的身體,從小便沒有被除了長輩外的任何人觸碰過,但今天卻被這臭小子狠狠的捏了兩把,華柔輕輕的揉了揉自己被捏的發疼的胸口,臉色不斷變化著顏色。
最為可恨的,是這小子估計還不知道他捏了自己那裏,而自己又不能直言和他講明,隻能暗暗的吃了這個虧。
華柔眼圈突然發紅起來,自己怎麼看都像是被這臭小子算計了。
如果華柔此時的表情被這學院裏的同學們看到,估計校長老頭一天能在學院裏掃出無數顆瞪得大大的掉在地上的眼珠子。
此時的華柔,就如同是一個在婆婆麵前受看委屈的小媳婦兒,又不能表示不滿,還得自己承受傷心,這於平日裏女壯士的形象實在不符。
“咳、咳,給我水,給我喝一口水”閻空的手掌從身體下麵伸了出來,顫抖著伸向了前方。
華柔下意識的便把自己擺在桌子上的水杯取了過來,喂到了閻空的嘴邊。
“咕嘟嘟”沒有幾口,閻空便把水杯中的水喝了個一幹二淨,閻空抿抿嘴,似乎是在嚐味道,突然開口道:“這水怎麼有股甜味啊,還隱隱帶著一種香味。”
閻空鼻子吸了吸,湊在華柔身上,驚訝的說道:“母老虎,沒想到你還抹香水啊,這香水和我嘴裏水的味道怎麼會一樣呢?”
“你,我殺了你,母老虎??!!你說誰是母老虎”華柔猛地站立起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喝水的杯子居然被閻空舔了個遍,這不是等於間接親吻了麼。
閻空沒有了支撐,“砰”的一聲,再次摔在了地上,沒有了絲毫氣息。
華柔看著又失去了氣息的閻空,用腳輕輕的踩了踩,嘴裏還說道:“臭小子,別騙我了,快給老娘起來”就在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內,自己被他摸了,還被他間接親了,這要傳出去,讓自己怎麼做人啊,華柔心中充滿了無奈、痛恨與傷心。
可是在華柔的腳下,閻空沒有一點複蘇的跡象,華柔這才慌了,自己隻是想教訓他一下,萬一他死了,閻家問自己要人,這可是個大麻煩。
華柔再次蹲了下來,把閻空翻了個身,把他的頭靠在自己懷裏,用騰出來的手使勁的掐著閻空的人中。
閻空在昏迷之中感覺到嘴唇一陣疼痛,便醒了過來,但頭稍微一動,便感覺到了兩團柔軟,心中立馬便知道了此時的情形,於是緊閉雙眼,假裝依然在昏迷,同時在不斷的揩著華柔的油。
華柔一開始並未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在一段時間後,華柔突然看見懷裏的臭小子某個地方很可恥的支起了帳篷,再一感覺,才發現臭小子的頭在自己懷裏不斷蹭來蹭去,表情還十分的享受。
華柔一反手便是一個耳光,“啪”的一聲,閻空的臉上,頓時多出了五個指頭印。
閻空挨了這一突如其來的耳光,也反應過來,自己占便宜的行為被看穿了,也不敢多耽擱,就地一滾,離開華柔兩米,顫顫悠悠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