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聲音中,滿是哀求與惶恐,與先前進來時的態度截然不同。
閻空心中暗暗歎息“這些二世祖,紈絝子弟們,平日裏比誰都囂張,但是一碰到事情,便是這樣,根本沒有骨頭可言。”
“放過你,好啊,你告訴我你以前毀過多少良家少女我就放你回去,好吧”閻空的臉上帶著一貫的笑容,把腳從青年已經碎裂的胳膊上拿了開來。
青年此時已經感覺不到自己胳膊的存在了,隻是從肘部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他知道,自己的胳膊算是完了,如果要治,恐怕得找到先天級別的強者,可是那種強者,又豈會為自己治療,想到這裏,青年不由一陣絕望,可是,畢竟自己還有命在,隻要麵前的殺神肯放自己回去,自己就會讓他死一百次,死一千次,一萬次。
不,這不夠,他還不能死,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在他的眼前,將他的老婆和妹妹剝光,然後肆意的**,踐踏,等自己玩夠之後,還得讓府裏所有的男人們一個個的上,不死則不休,甚至死去,也不休,他不是不讓妹妹受辱嗎,自己偏要讓他看著自己的妹妹被侮辱。
青年心中如此想著,可眼中哪敢露出一絲殺意,看著閻空的臉上,滿是可憐,聽到閻空的問題,連忙回答道:“我沒有毀過良家的女孩,我找的都是酒館的妓女,或是主動找我的女人。”
華柔聽到青年說找的都是妓女時,秀氣的柳眉一蹙,麵上一陣惱怒,眼睛中已經充滿了殺氣,也難怪她生氣,青年這樣說,豈不是說華柔便是妓女,任誰聽到也會發飆。
“沒毀過?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好人啊,你會稀罕那些酒館的女子嗎?你當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喜歡的調調嗎,你這是在藐視我”閻空把腳虛置在青年的肩膀上,繼續說道:“不說實話,是嗎,那好,這條胳膊我也給你取了吧,反正酒館的姑娘們也不會嫌棄你是殘廢的”說完,閻空便做出一副要踩下去的表情。
青年被這個動作嚇的魂飛魄散,連忙說道:“我說,我說,你別踩,別踩”
“別廢話,說”
“我隻毀過幾十個良家的姑娘,隻有幾十個”青年的眼神有些躲閃,但語氣卻很是堅定。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這滅魔城這麼多姑娘,你就用強對付過幾十個姑娘,你覺得我會信嗎?你當我是白癡,我最受不了別人把我當白癡了,你知道的”閻空的表情要多無辜有多無辜,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在向自己的老公哭訴婆婆是多麼的可惡,但是他的動作可不像語氣,腳已經輕輕的放在了青年的肩膀上。
青年的心都碎了“天啊,我怎麼會知道啊,要是我知道,我就不會來這裏了”感受著肩膀處輕微的疼痛,害怕的答道“我說實話,你別向下踩了,我毀過二百多個,是真的啊--你別踩了--啊--我說,有五百--真的是五百--真的是。”
閻空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他何嚐看不出青年的這個數字依然是在騙自己,隻是他覺得夠了,五百個良家姑娘,而且極有可能還有像霜兒一般大小的小丫頭,就毀在了青年的胯上或者是胯下,在用強搶奪這些姑娘時,恐怕死去的人,遠遠還不隻這個數。
閻空從來都不是一個愛管閑事,喜歡替人打抱不平,喜歡行俠仗義的人,如果今天不是這青年要強搶自己的霜兒妹妹,恐怕就是親眼見到他做惡,自己隻會當看熱鬧,說不定還會對這少爺的眼光進行一陣慘無人道的品評。
“誒,其實我不想殺你的,我告訴你你錯在了哪裏”閻空把自己的腳收了回來,把頭低下,看著躺著的青年說道。
“不要殺我,我已經都告訴你了,你不能言而無信啊,你不能啊”青年掙紮著從地麵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向外麵跑去。
“你最大的錯誤是當時沒有叫我一起去對姑娘們進行一些藝術活動,所以,你該死,而且,我可是傳說中的誠實小郎君啊,我說過放你走的,所以我現在就讓你走了,你走吧”閻空瞪著眼睛,對於青年說自己言而無信感到十分納悶,同時還對著正準備跑下樓去的青年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隻是下一刻,閻空已經騰身而起,腳尖點在了青年的太陽穴上。
青年的腳步未停,隻是腿卻軟了,剛站起來的身體再一次倒在了地上,臨死前一刻,他的心裏在想著“如果我早認識了你,我一定要先和姑娘產生感情再推倒,或者先把姑娘讓你品評”隻是,他再也沒有和美麗的姑娘們發展感情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