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是數輛載著厄運教會精英的摩托跑車,兩輛雷克薩斯ls600hl黑色轎車在道路上以150邁的速度疾馳著。
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女略有緊張地坐在後座上,穿著一雙幹淨的白色帆布鞋,短短的牛仔短褲,露出的纖細白皙的長腿充滿了青春的氣息,一束白布遮住了少女眼睛,隻露出小巧的鼻子和嘴巴,布上繪著一隻黑色的長尾鳥。
“放鬆,”旁邊的青年溺愛地摸了摸少女的頭發,“‘弱’是最厲害的鬼。”
“嗯”少女輕輕的回應,“謝謝”
“準備好了嗎?”青年溫和地笑著。
“嗯”少女乖巧地點了點頭。
“那開始吧,逆行軍,去攔住他們。”青年對著衣領上的麥克風命令道。“我已經忍不住想要去見見老朋友了。”
左一然心情壓抑的握著方向盤,後麵的車隊最前的車已經離自己不到半百距離,隨時有會咬上自己,覺者對高速行進的路虎進行攻擊的話,很有可能會車毀人亡。
那是什麼?前方50多米的路麵上站著一個人?左一然看清後瞳孔一縮,
那是一個穿著江戶小紋和服,戴著猙獰黑甲麵具的男人,麵對高速衝來的路虎無動於衷,緩緩舉起手裏的長劍。
“小心!要刹車了!”
停下來的路虎在路上拖出了長長的刹車痕,後麵的車隊趁機將其包圍了起來。
季末扒出之前的鋼管惡意滿滿的遞給牧川,麵對如此多的敵人,莉莉絲懷裏抱著幾包車裏的薯片站在牧川的旁邊,不合時宜的開始吃了起來,完全一副看戲的模樣。
事實上她還真是在看戲,任務隻是保護牧川而已,其他人的生死自己可沒有義務去關心。
轎車的車門打開,幾個黑色西裝男從後麵的車上下車護在前麵的車旁。
左一然在包圍中和季末交換了一下眼神,一起看向了麵前的轎車。
一個穿著便裝的青年從車上下來,後麵跟著一個蒙著眼睛的少女。
左一然看見青年的一瞬間,震驚感和不真實感襲上心頭,上衣口袋裏握著格洛克的手無力的鬆開。
“好久不見啊,左一然。”青年幹淨的笑了笑,走到了左一然麵前,
“沃楠培,嗬嗬嗬哈哈哈,沒想到我居然能在死前再次看見你,真意外,你居然加入了厄運。”
“是啊,我也沒想到,需要我來送你去死。”青年露出遺憾的神色,“另外需要糾正兩點,第一,我不叫沃楠培,那個名叫沃楠培的人早在我加入22隊之前就已經死了”
“第二,你早就是厄運教會的人了。”左一然拿出格洛克手槍,指向青年“那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
青年不為所動,露出回憶的神色,“我本來沒有名字這種東西,你就繼續叫我沃楠培好了,作為沃楠培活著的那段時間,很好”
“你沒有資格這麼說,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談的”左一然冰冷的說,手裏的槍響起,沒有攻擊沃楠培,但是他身邊的倆名西服男應聲倒下,他太了解沃楠培了,與其浪費兩發子彈攻擊他還不如削弱一下敵方的中堅力量。
隨著槍響場上的戰鬥立即被引爆,教會的精英們拿著武器開始了進攻,這些人雖然沒有可以用於戰鬥的靈,但都是經過覺醒的覺者,其體能力量,反應速度都比普通人強上數倍。
幾個衝向莉莉絲和牧川的人被莉莉絲輕鬆踹飛,左一然和兩個黑西服肉搏打的難分難舍,處於中心的季末屬於aoe法師,蝴蝶從手中飛起攻擊和牽製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