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夙沙, 這幾日很少見你出來,你居然說會替慕錦澄清事實。你想澄清什麼事?”老太太問道。
夙沙看了看慕錦說道:“老太太,二太太這幾日身體一直不好,這大家夥都是知道的。她與三姑爺之間的事,夙沙也是知道的,隻是這件事,夙沙總覺得不會是那麼簡單。這妹妹進入薛家也有兩年了,妹妹與二爺之間的感情,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倘若妹妹真的對二爺絕望,還是喜歡三姑爺的話,大可以丟下二爺,光明正大的脫下這二太太的頭銜,或者幹脆直接不顧名譽貞潔便可以和三姑爺一同遠走高飛,何必要等著讓二爺看見,被重重的責罰呢?”
夙沙曼妙的身子,沁清卷著手裏的手帕,夙沙也是知道的,自己的這麼兩句話,恐怕也未必能幫的到慕錦什麼,但是還是想盡一盡力。
慕錦微微抬頭看看夙沙,原來最了解自己的不是二爺,而是夙沙,想不到她一個不在場的人都能分析的出來,而二爺卻不能看透自己。慕錦有些失落。
秋語趴在門口,還緊緊的盯著慕錦,生怕老太太會在責罰她。
沒等老太太繼續說話,紫湘著急,便急忙上前解釋道:“老太太,這妹妹不光到底有沒有做這樣的事,終究還是讓府裏的下人也都傳來了,往後這薛家人的顏麵,可要往哪擱啊。”
夙沙剛想繼續解釋,紫湘卻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夙沙又看看慕錦,抿了抿嘴,低頭站到一旁。
老太太看出了紫湘的有意要折磨慕錦,卻也無心幫她一把,老太太看看二爺說道:“鴻瑞啊,你怎麼看?現在事情已經出了,總不能當做什麼也沒發生,直接就這麼算了。往後府裏的下人們在議論起來,可如何是好?”
二爺回頭看看慕錦,深吸一口氣,什麼也說不出來。悠雪梨花帶淚的說道:“冷慕錦,我跟你沒完。你居然誤導我的丈夫。倘若,害我與鍾鳴之間有了間隙,我一定不饒你!”悠雪蹲在慕錦麵前,再次用拳頭捶著慕錦。
紫湘冷哼了兩聲道:“還真是一個狐狸精。渾身上下都沒有一點幹淨的味道。”
聽到著話,慕錦的眉頭微皺了一下,往老太太身邊爬了爬說道:“老太太,不管您怎麼打算怎麼處罰慕錦,慕錦都無話可說,隻是求您別為難秋語。”
老太太白了她一眼,側轉過身子,慕錦又回頭看看秋語,秋語急忙跑進來,跪在慕錦麵前說道:“小姐,您是無辜,您為什麼不解釋的啊。隻要說出來,二爺一定會相信的,會放了您的。小姐……”秋語哭哭啼啼,緩緩站起身來,開口說道:“老太太,二爺,其實那天小姐是想……”
“秋語!不準說!”沒等秋語說完,慕錦便急忙站起身,一手捂住秋語的口,搖搖頭,薛家的人,她太了解了,即便是知道了自己是因為有人說了自己啥父仇人的消息,也不會有人相信,或許還會以為自己為了保命,才故意傳統秋語一起欺騙大家的。 而且既然有人要陷害,那自然也不會把證人留下的。說什麼都沒用了,還不如不說的好。
“秋語,你身上可帶著那件東西?”看著秋語留著淚,不再繼續說話,慕錦輕輕放開手,問道。
聽到慕錦的聲音,二爺和老太太疑惑的都緊緊盯著秋語,要看看她到底給慕錦的是什麼東西。
隻見秋語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裏取出一條褐色的佛珠,那佛珠是之前冷老爺一次外出經商特意留下來的。秋語緩緩遞給慕錦,慕錦接過放佛,放在心口,閉著眼睛,沉浸了一會兒,睜開雙眼,繼續跪在地上。開始閉上眼睛,一顆一顆的掐著佛珠。
二爺看慕錦居然再次跪在那裏,臉上更加氣憤了。
紫湘急忙走到老太太麵前,說道:“老太太,您一定認清這個女人啊。這個女人天生就是個狐狸精,說不定打從她嫁進薛家之前,就與三姑爺有過苟且之事呢。老太太!”
“夠了!紫湘,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哪有一個管家太太總是說著自己的弟媳婦這這不是的。還嫌不夠丟人嗎?你坐那一會兒行不行。繞的我頭暈!”老太太拍案而起,忍不住罵道。
紫湘被老太太這一罵,心裏不舒服了,卻隻能膽怯的走到一旁。翠竹急忙搬來一把椅子,擦幹淨放在那裏。紫湘安靜坐上去翹著二郎腿等著二爺繼續教訓慕錦。
夙沙一看勸老太太是沒用了,隻能勸二爺,便走到二爺身旁說道:“二爺,您一定要相信妹妹啊。妹妹絕對不是那種人,這件事一定有蹊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