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就不想跟慕錦說說別的事的嗎?”慕錦突然說道。
二爺楞了一下,說道:“我知道,在你心裏還恨我,恨我不該那麼殘忍的對你。可你也該知道,在那種情況下,不管是真是假,我作為一個男人,都沒辦法選擇。”
“慕錦說的不是那件事,二爺該知道,眼下閔鎮周邊的各個小鎮,都有不少的難民,北方戰亂,慕錦想要去戰場!”慕錦冷冷的說道,連日來,數張報紙,都鋪天開地的報道,慕錦怎麼會不知道。
二爺驚訝道:“你說什麼?你要參軍?這不行!我不準許你去!閔鎮周邊,還恨安全。再說你的身子也不允許。”
“如果慕錦偏要去呢?”慕錦轉過頭,緊緊的盯著二爺的雙眼說道。心裏卻急切的想要知道,他的心裏,還裝著自己,隻要他說,他擔心失去自己,那她便不會去。
二爺瞪大雙眼,緊緊的盯著慕錦說道:“戰場,那是男人去的。你一個女人去哪裏幹什麼?太危險,不許去!”
二爺的聲音,有些嚴厲,慕錦有些失落,他現在對自己說話,已經成為命令的語氣,慕錦不滿意道:“請二爺記住,慕錦現在是給你通知,不是在請求您。”
二爺急的站起身來,拍案道:“慕錦,你不要太任性了!”話畢,二爺氣呼呼的走出錦瑟苑。慕錦看著二爺的背影,心裏一陣怨恨。
“小姐,您怎麼能這麼心急呢,眼下這府裏的事,都還沒有處理完,你怎麼又突然說要去參軍?”秋語才到廚房沒多一會,就見到二爺氣呼呼的走了,急忙跑進來,問道。
慕錦冷冷的說道:“原來在他的心裏,我不過是一個可以任由他指使主宰的附屬品罷了。”話畢,慕錦轉過身,走到床邊,目光呆滯的躺下,蓋嚴了被子,不願多說一句話。
出了,錦瑟苑,二爺的一個人走到了街上,天空開始微微下著下雨。二爺一直走到了一家客棧,才停下來,要了整整兩大攤子女兒紅。一個人拿著大碗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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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姨太,這靠譜嗎?今晚真的要去嗎?您就不怕是中了誰的計?”韶蓮看著程晴然一件一件皮袍換來換去,擔憂的問道。
程晴然站在鏡子前,一邊拽著旗袍一邊轉頭對韶蓮自信的說道:“哎呀,放心好了,我程晴然也不是一個容易上當的人,倘若一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一定會趁早出來,拒不承認,還不成嗎?我才不會想冷慕錦那樣傻呢。不管是不是被冤枉,連辯駁都肯,這不是給人鑽空子是什麼?”
韶蓮微皺眉頭不知道說什麼是好,隻是不停的喃喃道:“可是,韶蓮總覺得好像哪裏不太對勁,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去,若是被騙財騙色都不能喊呢。”
程晴然嘖嘖道:“你這丫頭,就不能盼我點好啊,要知道,我可是堂堂的程姨太,當年在學校那可也是美人一枚。想不到,現如今為了二爺,哎……”原本程晴然誇讚自己一翻,卻不料,又觸及衰點:“算了,不說了,韶蓮,還不快給我係上這個盤扣,這件水藍色的旗袍,琵琶扣每次都係不上。”
“哎!”韶蓮急忙上前,給程晴然一個一個的扣好,整理了下衣褶。又看看鏡子裏的程晴然,說道:“程姨太的身材就是好。穿上很忙都好看。隻是,這外麵又飄起雨了,會不會太涼,還是再披一件披肩吧。”說著,韶蓮從衣櫃裏取出一件白色的披肩,給程晴然披在肩上。
程晴然對著鏡子轉了好幾個圈。接著自信的笑笑,提著小包,去了赴約地。
字條上說讓程晴然去的地方,就在薛府的最偏僻,雜亂無章的破草房子。就是當日,紫湘關押葉鍾鳴的地方。
程晴然一走到房間,看到滿屋子的蜘蛛網,立刻表現出一臉的不滿,正欲走出去,就看見一個高大的聲音,站在自己身後。程晴然急忙身子往後縮了縮,叫道:“誰?你到底是誰?”
隻見那黑影,越來越近,程晴然在身後摸了摸,這該死的房子裏,竟然什麼也沒有,黑影人說話:“呦,想不到堂堂的程姨太,竟然也會想要來著,就為了一個二爺的孩子。這若是想要二爺的孩子,為什麼不直接更二爺生呢?大晚上的偷偷摸摸來這裏做什麼?”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程晴然整個身子都縮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