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總裁辦公室和策劃部等部門因為一個重要項目加班。這個項目,公司耗費了很多心血,勢必要拿下。明天還有個重要會議,今晚必須要作好準備。
黎相宇直到淩晨兩點,才回到家裏。平時這樣的加班時間,他就會宿在辦公室的豪華套房裏。
他輕輕用鑰匙開門,隻開亮了進門通道的小燈。
艾沫惜還是醒了,揉著惺忪的眼睛埋怨:“黎相宇,你為什麼不在辦公室裏睡?騙子,還說加班。”
這樣的夜晚,燈紅酒綠,淺唱低吟,紅酒咖啡,鶯鶯燕燕,太適合這位黎大少了,還回她這個小窩裏來擠什麼擠?
“沫沫,我餓了。”黎相宇就像一個餓死鬼投胎:“好懷念你煮的麵。”
艾沫惜正要回擊,又拿她當丫環使,卻聽黎相宇繼續說:“你說說,是怎麼做的?我來做,你也吃點。”
呀,今天西邊的太陽特別多。
艾沫惜其實也早餓了:“你去洗澡吧,我來做。”她一直是別人敬她一分,她必還別人十分的人。聽了黎大少的話,又加上她自己也想吃,就大大方方把這活攬了下來。
黎相宇想想,搖搖頭:“你的腿不方便,疼著。”他雖然不會做,但相信憑他過人的智慧,在艾沫惜的講解和指點下,一定能做得好吃。
戰爭格局進入新的階段,艾沫惜仿佛不適應了。吵慣了,吼慣了,冷嘲熱諷慣了,幾時會有這樣互相遷讓的戰局出現?見鬼了吧!
黎大少已經挽著袖子,躍躍欲試,仿佛這夜的燈都要明亮得多。鍋碗瓢盆,弄得漆哩哐啷。
“黎少,別把我僅有的幾個碗給摔了啊!”艾沫惜伸長脖子向外看,卻由於床離廚房還有好一段距離看不到。
“砰!”艾沫惜話剛說完,就聽見一聲脆響,碗打破的聲音。
黎大少訕訕地探個頭:“摔了!”竟然是不好意思的表情。他發現廚房裏這套,似乎跟智商搭不上關係。
艾沫惜為了碗的命運著想,趕緊下床:“哎,我來吧。”她搖著頭,看見一地的碎碗渣。而黎大少笨拙地正在掃地呢。
艾沫惜睡一覺醒來,覺得傷口似乎不那麼疼了。在黎大少的嘮叨聲中,她很快煮了兩碗熱騰騰的麵,香飄四溢。
“真好吃,沫沫。”黎大少討好的笑,稀哩嘩啦吃得超起勁:“要是以後,天天晚上能吃到這麼好吃的麵就好了。”
“可以啊,你趕緊正經找個女孩結婚,天天叫她做給你吃。”艾沫惜隻盼他快快被誰收了去,不要再纏著她的生活,讓她呼吸不暢。
“沫沫,要不,你給我當老婆得了!”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艾沫惜恨他一眼:“你神經病啊!死黎相宇!”瞧他的嘴臉,真的不能對他一丁點好,為了讓她為奴為婢,這一招都使得出來:“你真的壞透了。告訴你,我決定速戰速決,找個人把自己嫁了。你要再來攪和我,不要怪我……”
“你敢嫁給誰?你敢嫁給誰?就你那眼光,自己瞧瞧挑出來的人有多差勁?就說衛尚那廝,不說他了不說他了,那廝給我提鞋都不配!”黎相宇吱哇亂叫,用手在艾沫惜腦門上彈了個崩指:“在外麵誰不知道你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