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晚上,他無聊,就在房間中運氣練習。
忽然聽聞外麵有人吵鬧,他推開門一問。
原來兩個富家公子為了爭李桃子陪酒,竟然大打出手了。
這是半個月來地五次有人為李桃子打架了。
每一次春嬌都來請陳遠出麵幫忙。
陳遠知道,她們這是在隱瞞身份而已。
陳遠不等春嬌來,他自個兒去了李桃子的院子。
春嬌與李桃子站在閣樓上,朝著陳遠點頭。
不用說什麼,陳遠站在兩幫人的中間,用手一分。
這看似很輕巧的動作,起碼也有五六百斤的力氣。
兩邊的人頓時站立不穩,倒了很多。
“都是來找樂子的,翡翠閣的姑娘多的是,何必來惹是生非呢!”
圍觀的看客們也讚成陳遠的話,這話說都能說,可是說話出來要讓人信服,就要看實力了。
陳遠輕輕地露了一手,很明顯實力不錯的。
兩個公子就像爆竹,被陳遠的這一推給惹惱了,覺得沒有麵子。
紈絝子弟一旦覺得沒有麵子,就會大打出手的。
他們帶來的隨從一窩蜂地將陳遠給圍住了,但不急於出手,他們不是傻蛋,不敢小視陳遠剛才的那一手。
“都散了吧。”李桃子也沒有想過在翡翠閣弄出什麼大名堂,她隻想找到開天武府,這樣才有機會讓魔主複蘇。
翡翠閣附近的牛頭山開武宗沒有開天武府的修煉心經,倘若有的話,也不至於成為不二流的修宗。
玄如火在開武宗也手下不留情,他看見火光,隱隱約約猜想李桃子在開武宗找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已經離開了,他也給青玄宗傳來信息,讓青烈陽派弟子去天魔宗附近打探消息。
他自己繼續追蹤李桃子。
他沒有想到李桃子竟然就躲在翡翠閣中,而是還是名騷一時的頭牌姑娘,修仙修道之人,又不是酒客剽客,自然不會對這樣的事情感興趣的。等到玄如火找到翡翠閣的時候,正巧碰上,陳遠與兩幫人對視,隨時準備出手了。
玄如火隱身躲藏在假山後。圍觀的看客們紛紛後退了,騰讓出更大的空間,讓他們打架。
陳遠用手指摸著鼻子,很平靜地問:“真的要打架嗎?你們也不挑挑地方,這裏可是翡翠閣。”
“上,都給我上,打到他,本公子給一百兩…”
眾人呼嘯而上,完全就是群毆。
好歹陳遠在青樓待過,看過別人打群架,他左右靈活地閃躲,出拳也留情,但打出去的也是百來斤的力氣。
那些中拳的家丁倒在地上隻有哼哼聲,完全都爬不起來了。
幾十招後,倒在地上的家丁也有十多個了。
陳遠伸出手指搖晃了一下,對著兩個公子,惡狠狠地說:“滾。”
公子們領著家丁們灰溜溜的跑了,徐媽媽看見鬧事的也走了,沒有什麼損失,然後就招呼那些圍觀的看客們離開。
本來翡翠閣人都滿了,聽聞有人為頭牌的姑娘打架,更多的人就進來了。
翡翠閣爆滿啊。
徐媽媽就怕客人不來,客人來了,她與她的姑娘們有很多手腕挽留客人的。
徐媽媽看著這麼多的人,臉上都樂開花了,走的時候,還回頭衝著閣樓上的李桃子笑。
整個院子一下就清靜多了。遠處的歌舞聲飄揚與猜拳聲男女嬉笑聲混在一起了。
李桃子冷冷地說:“出來吧。”
陳遠納悶,出來什麼啊,他仰頭望著李桃子,卻發現她身旁的春嬌也亮出了的長劍。
春嬌都要助陣了,來得人一定很厲害。
陳遠隻想到了一個人。
玄如火。
玄如火從假山旁慢慢地浮現了,他原本隱身,透明的,漸漸地,朦朧地到清楚,與變戲法一般。
陳遠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