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默然,在這肅殺的城池之中平日裏歡樂的痞子營眾人都不在嬉皮笑臉,那血跡是一個個為大唐奉獻了生命的士兵流出的熱血,那年久失修的房屋是他們曾經的家人朋友是大唐子民賴以生存的熱土,可是現在大唐的子民妻離子散,大唐的土地被侵占,子民被屠殺,軍神也被大隋奸詐的殘害之死!入眼的這一切無不叫人憤怒,叫人恨不得殺盡大隋之人!此仇,不共戴天!
就在痞子營眾人沉默之時,他們的身後卻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哎呦,這不是我們大唐‘第一營’痞子營的兄弟嘛!你們怎麼還在這裏站著啊?!難不成你們進來這裏都沒人接應嗎?!”仿佛是為了諷刺痞子營,周衝專門在第一營三個字上說的尤為清楚。
齊刷刷的轉過身,痞子營眾人眼神狠厲的盯著周衝,在周衝看來這一刻的痞子營眾人就是一群餓狼,仿佛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但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周衝已然一臉冷酷的教訓道:“怎麼,難不成你們是要反了不成?這樣看著你們的上級,難道你們痞子營都是這樣一群沒有教養的人嗎?”因為身邊之人,周衝沒敢說出再惡毒的話,隻能是倚靠自己的身份,以自己的身份欺壓痞子營眾人。
“哪裏敢啊!”上千了一步,破軍下了戰馬向著周衝身邊之人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在那人點了點頭之後,破軍才接著說道:“我們痞子營哪裏像周衝大人那般‘風光’啊!是吧,千夫長大人!”眼中富含深意的看著周衝,破軍在說風光二字之時的聲音也是極為戲虐的。
“大膽破軍!你竟敢嘲笑千夫長大人!”破軍話音剛落,那個一直跟在周衝身邊的士兵連忙上前嗬斥道,雖然他還沒有真正成為百夫長但是他卻已經覺得自己是一個有身份的人,現在更是一個在一次向周衝表身份的好機會。
誰知,破軍卻完全不給他情麵,臉色一冷,嘲諷道:“哪裏來的惡狗,我在和千夫長大人說話,有你插話的份嗎?不知好歹的東西。”
正準備再嗬斥破軍,周衝卻突然向他揮了揮手,一臉不快道:“我在和百夫長說話,退下!”
“是!”說著,這個士兵向後退了兩步,雖然接連被周衝、破軍嗬斥,但是他的臉上依然滿是喜色,因為方才他分明看見周衝眼裏那滿意的神色,心中不由暗暗得意道:“破軍,我暫且容你囂張,反正你都是要死之人,我才不去和你計較呢!”
“哼!”冷哼了一聲,周衝冷漠的看著破軍,道:“好了,過去的事情就先放下吧!”就在痞子營眾人一臉詫異正在思考著周衝是怎麼了,過去的事情放下?難不成周衝轉性了?他們還未思索出結果,周衝卻又開口了,臉色依舊冷漠的說道:“就是不知你痞子營準備何時出發,為我大唐收複雙頭山貢獻出自己的力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