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晚,怎麼了?你沒事吧?”
“對不起,我有點不舒服,先離開一下。”
蘇意晚一邊捂著自己的嘴,一邊對方靜婉抱歉道。並且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雅間,去了洗手間裏大吐特吐。
而此時呆在雅間裏的方靜婉,則麵無表情的夾起一塊三文魚,連芥末醬油都沒有沾,便緩緩送入了最終。慢慢咀嚼。那一雙美麗的杏眸裏,有陰冷的光芒閃爍。
因為方靜婉點的大半都是生鮮的原因,讓蘇意晚的胃口幾乎全無。最後也隻是勉強吃了兩個壽司而已。
午飯後,方靜婉又興致頗高的提出想要逛街。蘇意晚的身體已經有些不適,自然沒有辦法陪著方靜婉再去逛街。
“靜婉,謝謝你今天請我來看畫展。不過我下午還有點事情,所以很抱歉,不能陪你逛街了。”
“這樣啊,真是可惜。不過沒關係,咱們下次再約。”
方靜婉露出一臉惋惜的模樣,蘇意晚抱歉的對她笑了笑。
“等下一次有時間我再陪你去逛街。或者哪天你有時間,就到我家來玩。”
蘇意晚發自真心的對方靜婉說道。
“好啊,我不會客氣的。”
方靜婉聽到蘇意晚宛如女主人般的語氣,暗暗抓緊了手中的包帶,長長的指甲幾乎快要紮破了手心。
蘇意晚以為自己是誰?竟然敢將雲策哥的家當成自己的家,實在是可恨。明明應該和雲策哥在一起的人是自己才對。她才應該住到雲策哥的家裏。
不過方靜婉到底忍住了,臉上笑容看不出絲毫破綻。隻同蘇意晚友好的道別。
道別後,方靜婉開著車子並沒有回到家中。而是帶著朋友送給她的一幅畫去了傅家的別墅,此時傅母正在家中親自給遠在歐洲忙碌的丈夫織著毛衣。雖然傅家富可敵國,但是傅母每年都會堅持給自己的丈夫織件毛衣,丈夫也從來都很高興的將她的心意穿上。
至於兒子,她倒不是不想送,可惜兒子卻從來不穿。她也隻好不再織了。
“靜婉,你來了。”
方靜婉來到傅家幾乎從來不用打招呼,門衛自然就會給她開門,管家也會恭敬的將她迎入進去。哪怕傅雲策從來沒有表示過自己會不會娶方靜婉,可是因為傅母對方靜婉的態度,所以傅家的傭人們早就已經暗地裏將她當成少奶奶來看待了。
“伯母,這是我今天去看達利的畫展,他送給我的一幅畫。我覺得掛在伯母的房間裏,最合適不過了,所以就特意親自送過來了。”
“哎呀,你這個孩子,可真是有心。達利就是最近名聲鶴起的那個外國年輕畫家吧,這幅畫真是很不錯。你也真是舍得給我。”
傅母看著方靜婉給她的畫,滿意的欣賞著。
“隻要是給伯母的,有什麼是舍不得的呢?”
方靜婉的話讓傅母十分開懷,也就不再推辭收下了此畫。將這畫讓傭人仔細收了起來。
“這幅畫我就不客氣收下了。反正等到你和雲策結婚的時候,我再還給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