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秋柏關心的看向蘇意晚,一邊回答她,一邊問道她。
“什麼,徐媛在警局?這是怎麼回事?學長,要不我和你一起去警局看看吧?”
蘇意晚並沒有回答裴秋柏的問題,因為她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徐媛被關在警局這件事情上。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徐媛在電話裏隻說自己是冤枉的。我剛剛才和我在警局的一個朋友聯係上,保釋徐媛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裴秋柏也是一頭的霧水,對於徐媛的事情並不是很清楚。
但不管怎樣,徐媛是他的助理,他不可能坐視不管就是了。
“學長,你讓我和你一起去吧。你們都是男人,徐媛這個時候肯定特別無助,總要有個人去安慰她。我聽說徐媛的父母現在都在國外,徐媛既然給你打電話也說明了不想讓父母為她擔心。我實在是不放心。”
在蘇意晚的堅持下,裴秋柏還是帶著蘇意晚一起去了。
蘇意晚在警局看到徐媛的時候,發現不過才隔了一天,徐媛的整個狀態就變的完全不一樣了。
她的氣色差了很多,眼眶下也是一片青色。不過當看到裴秋柏和蘇意晚的時候,當下就放聲大哭起來。
“嗚哇!老板,意晚,你們可算來救我了。”
徐媛撲到蘇意晚的身上大聲痛哭,蘇意晚看著這樣的徐媛,反而鬆了一口氣。最怕的就是徐媛哭不出來,到時候反而情況更加的糟糕。
“徐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裴秋柏耐心的等待了十幾分鍾,知道徐媛哭的幾乎快要虛脫,差不多了。她才抽抽噎噎的從蘇意晚濕了一片的肩膀上抬起頭來,一張臉已經哭花的幾乎不能看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是。昨天晚上有朋友過生日,我們就去酒吧慶祝。在包廂裏大家玩的好好的,突然就走進來了兩個警察,他們在我出示身份證之後,偏偏說我的樣子長的很想他們最近正在通緝的一個販賣***的女的,就不問青紅皂白的把我給關進了警察局。一個晚上對我也不聞不問,就讓我早監牢裏呆著。老板,意晚,我活了這麼大,就算是上學時候曾經迷失過一段時間,可到底也沒有做過任何犯法的事情啊。這怎麼好好的就給我監獄裏了呢?冤死我了都。昨晚我真是一點都沒有休息好,光顧著害怕去了。”
徐媛一邊擦著花掉的一張臉,一邊抽抽噎噎,斷斷續續的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講了個清楚。
“我知道是什麼情況了。意晚,你先在這裏陪著徐媛,我去見我的朋友,一會兒就能夠將徐媛保釋出去了。”
蘇意晚對裴秋柏點了點頭。
裴秋柏交代完了這一切,便起身出去了。
“意晚,你說我這是到了什麼黴?好端端的,怎麼就給我關到這裏來了呢?你都不知道,昨天我被關的監獄裏,有好幾個是殺過人的女犯,她們看人的眼神凶巴巴的,特別嚇人。好在我進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早上她們想要找我麻煩的時候你和老板就來了。要不然,指不定我現在就要掛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