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門被推開,胖子跟刀疤走了進來,看了看屋中的蘇意晚向小婁問道“沒有什麼情況吧。”
小婁搖了搖頭,“沒有。”
“看好她,別再出什麼差錯,昨天事情老大聽說後很生氣。”
小婁點了點頭,“好的。”
“我跟刀疤出去辦點事情,有事情的話第一時間通知我。”
說完,胖子看了看屋裏沒有什麼異常,跟刀疤就走了。
蘇意晚也不知道說什麼,就這麼靜靜地跟小婁一起坐在屋裏。
日子就這樣過著,蘇意晚每天都在小婁的照顧下生活,起居,吃飯,甚至是擦拭身體,上廁所,沒辦法,小婁不敢再給她解開繩子,怕一不注意她再次逃跑。
而胖子則和刀疤每天來這麼三五次,看看蘇意晚的情況,詢問詢問,不過倒是沒有再打過她或者辱罵她,隻是有一些言語上的威脅。
同時告訴她隻要達成目的就會放她走,不會再為難她,其他時候兩人基本不在,至於出去做什麼蘇意晚也不清楚。
而蘇意晚每天都想法設法逃跑,可是一點點機會蘇意晚都沒找到。
自從第一天事情發生後,小婁就再也沒給她解開過繩索,而讓一個懷孕七個多月的孕婦,再被綁著的情況下逃跑,也不現實。
直到蘇意晚在這呆了半個月左右的時間,情況出現了轉機。
這一天夜裏,這個不知道叫什麼的樹林突然下起了大雨,‘卡,卡,卡!’天空響起炸雷,直轟的人耳鳴。
蘇意晚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風雨吵醒,睜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外麵的風雨。
突然,門被推開了,胖子和刀疤出現在門口,小婁驚醒過來,警惕的看著門外。
胖子關好門和刀疤走了進來,“小婁,這幾天你警醒著點,快到用到她的時候了。”
“我知道。”小婁應了一句,同時把別在背後的手槍掏了出來示意到“槍我都隨身帶著呢。”
“那就好,這個該死的地方,鬼天氣!趕緊弄完這把事,咱們三個就能回市區好好休息一陣子了。”
胖子說著話,臉上居然有了幸福的笑容,仿佛已經回到緬甸市區享受生活。舒適的房間,甘醇的美酒,修長的白腿!
畢竟在這林子裏潮濕不說,生活也不方便,沒有娛樂設施,蚊蟲還多,一般人在這待個十天半個月真不一定能挺住。
蘇意晚也是被綁到這裏,被逼無奈,默默忍受這種生活。
要是換個情況,或者有選擇,她寧可選擇一頭撞死。
可是已經懷孕的她又不得不在這堅持,一切還得為這沒出世的寶寶考慮。
小婁聽胖子說完,隻是平靜的點了點頭,仿佛一切跟自己都沒有什麼關係。
“好了,今晚你多費點神,我跟刀疤就在對麵,有事隨時過來。”
胖子看沒有什麼情況,又叮囑了兩句,帶著刀疤就要往外走了。
剛剛推開半扇木門,突然間,‘砰’的一聲巨響,木門不知道被什麼武器轟出一個拳頭大的口子,木屑亂飛,刀疤的肩膀上‘噗’的一下,炸出了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