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凰想了想,自己似乎可以利用這一點來挑撥兩人的關係,雖然達不到讓陸逸晟來對付藍雨微,但起碼可以把這把槍給卸掉。
說幹就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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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跑了。
當席澤回到藍家看到空蕩蕩的房子和散落在地上的鏈子時,他就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
“少爺,這……”
身後保鏢手上捧著一個包裝精致的禮盒小心翼翼的詢問席澤。
“放下。”
席澤神色平靜的緩緩說。
當保鏢放下手上的禮盒之後,離開拔腿就跑,少爺好危險,躲遠一點。
“跑了。”他躺在君凰曾經躺過的地方,嘴角微微勾著笑意,鼻息間似乎還有她身上微微的馨香。
隻是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中已經一片冷沉。
大廳裏傭人們緊張的看著他的臉色,他的目光一點點掃過在場的所有人聲音輕緩的開口。
“今天有誰去了樓上大小姐的房間。”
“……”一片寂靜。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答話。
席澤很有耐心的轉動著手上的伸縮軍用匕首,等了一會見眾人還是支支吾吾的不說,他抬手,優雅的好像是在用餐一樣。
下一刻就聽到一聲驚呼,匕首狠狠插入一名傭人的琵琶骨,鮮血濺了身旁的人一臉。
“啊。”
興許是驚嚇過度,一名傭人踉蹌著站出來顫聲說。
“二……二小姐,二小姐進去了。”
“藍雨微,很好。”
他抬了抬手,立刻有一名保鏢上去將他的匕首收回,看也沒看倒在地上的傭人一眼。
“藍雨微現在人在哪?”
“學校,在學校。”
席澤用手帕仔仔細細擦拭這匕首上的血跡,冷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傭人一眼。
他沒有說話隻是涼涼的看著,傭人顫抖著身子驚慌失措。
“你看見藍雨微進二樓的房間為什麼不說?”
席澤這話問的顯然是有點不講道理了。
說?和誰說?老爺還是夫人,不管是和誰說這些人的心都是向著藍雨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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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雨微不見了。
這件事有點尷尬,她找遍了校園也沒有人見到藍雨微,都說是被一輛黑色車子接走了。
找不到藍雨微,於是君凰直接調轉目標去找陸逸晟。
從她來到這個位麵就沒見過作為男主的陸逸晟幾麵,總要給他加點戲才對。
隻是當她到了陸家的時候卻被擋了,理由陸逸晟不在。
君凰正覺得有點憋屈,自己的任務還沒開始做就遇見困難了。
隻是當她看到緩緩停在自己麵前的黑色轎車的時候,她睜大眼睛看著漸漸搖下的車後座上的男人。
“哥哥,好巧。”
“上車。”
“……”
君凰撇了撇嘴,到底是認慫的乖乖上車。
車子緩緩開到一個廢棄的倉庫,看著麵前斑駁的倉庫鐵門,她皺眉。
難不成她惹怒了席澤,他這是又變態了?
“帶你看個好東西。”
當走進空蕩蕩的倉庫的時候君凰皺眉看著地上的鮮血,刺鼻的血腥味讓她有些反胃。
她更加驚訝的是沒想到會看到被懸空掉在十字架上的藍雨微。
“你做什麼?”
君凰皺眉看他。
兩個嬰兒手臂粗細的釘子穿過藍雨微的琵琶骨,血淋淋的還在滴著血,白色的十字架也被鮮血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