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凰也察覺到了他想的什麼，立刻抬手將那份碗筷給撤了下去。
“這樣就好了。”
話落她再次坐會原處。
——
陌靈雪不知道最近皇上是怎麼了，隻是聽到眼線來說了一句，前兩天皇上去到林念心那裏用了午膳。
結果用了一半之後就滿臉不悅的離開了，至於林念心和皇上說了什麼，沒人知道。
而對於她來說，她不明白的就是，為什麼皇上這兩天再來她這裏都冷淡了許多。
“聽說你在關心家中表格的婚事？”
沉默了好一會，白夙這才開口說了一句，像隻是一句再簡單不過的平淡問話。
聽到這句話陌靈雪心中一淩，難不成林念心和他提起了江言？
這個時候既然皇上問起了一定是有什麼問題的，可是白夙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始終是神情淡淡的模樣。
陌靈雪一邊抬手給他批閱奏章研磨，一邊垂著頭始終沒有說話。
見她一直不說話皇上也不著急她回答。
“啟稟皇上，皇上說的應當是前端時間娘娘無意提起的事情，那時候娘娘隻是感歎一句，如今娘娘心中心心念念的隻有皇上一人，這麼還會分出心思去關心旁人婚事。”
她的這句解釋確實沒有什麼好挑剔的，垂眸皇上遲遲沒有說話。
見此陌靈雪也立刻放下研墨的事情，快步走到書桌前行禮。
“皇上莫要怪罪，是臣妾管教不嚴，才會讓她在聖上麵前不知禮儀。”
“……下人不懂事就要好好教訓。”
白夙沉默了一會之後，這才開口說道，聽到他的話，陌靈雪心中一緊，但是貴在一邊的丫頭臉上卻並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
說完話之後，白夙繼續低頭批閱奏折沒有在說話。
見此她立刻對著跪在那裏的丫頭輕聲嗬斥了一句，“還不快退下去。”
“是。”
聞言跪在地上的丫頭緩緩站起身退了出去，從始至終她都沒有任何一點畏懼，鎮定的可怕。
等到宮婢退出去之後，陌靈雪依舊站在底下沒敢上前，也沒有說話，一時間書房變的靜悄悄的，隻有偶爾紙張翻動的聲音。
“你身邊的這個丫頭倒是聰明的很。”
“……”
“三兩句話就可以將我剛剛的問話答的清楚，還可以讓你徹底撇清和江言的關係。”
“……臣妾……”
“但是她不知道，有些話，你親口說比她說更讓我相信，可你借著她的口說出來，意義就自然不同了。”
“……”
陌靈雪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對這句話真的無法反駁。
皇上沒有聽到她的回答也不著急問她要一句回答，一直安安靜靜的低頭批改奏章。
等了好一會沒有聽到聲音，陌靈雪站在原地，上前不是，不上前也不是，她想要開口解釋，但是從剛剛皇上的話中，已經明顯感覺到了他的不悅。
陌靈雪身邊的丫頭對於皇上並不了解，她不了解白夙的心思，和林念心相比，她說的話確實沒有什麼分量，但是那個時候她也確實想不到什麼話來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