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家,這個時候裴韻珂看著手中的信件,目光一片冰冷,唇角的笑意滿是嘲諷,轉身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人,她目光淡淡。
“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可是大小姐,二小姐在土匪手中……”
“那又如何,她隻是一個庶出的小姐,還想要得到什麼?那群土匪聽說不好對付,胃口也大的很。”
說道這裏她看著站在自己麵的老管家,目光平淡的將手中書信一點點撕碎。
“加上她是裴家的小姐,誰知道她落到土匪手中是不是還是純潔之身。”
“……這。”
“這件事我來處理,你不用管。”
“……是。”
他畢竟隻是一個管家,對於主人家裏麵的事情還是不適合過問太多。
既然大小姐說自己處理,那他也就沒有理由過多幹涉,但是可憐了二小姐,一直和大小姐不和,這一次還不知道能不能脫險呢。
轉頭裴韻珂就去找了裴老爺商量婚假的日子,美其名曰,這是想要依照這結婚的喜慶衝一衝這個晦氣。
這樣或許裴老爺的病情可以好的快些,聽她這麼說,裴老爺很是感動。
立刻找了人來看日子,這一測算,就算出了一月後的日子吉利,宜嫁娶。
這個日子裴家立刻和唐家商議了一下,直接敲定了,就一月後嫁娶,是以裴韻珂立刻開始張羅著嫁娶應該用的東西。
這日子也變的緊張起來,府中一下子全部忙碌起來,加上裴詩茗本就在府中像是一個透明的存在,這樣一忙碌,眾人也自然不會注意她是不是府中這件事。
老管家雖然心裏清楚,但是他也清楚二小姐在老爺心中的分量,即便是這個時候他去說了二小姐被綁的事情,老爺也多半不會多在意。
加上這個大喜的日子,提這樣的事情實在觸黴頭。
裴詩茗的事情就這樣被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瞞下了。
——
君凰倒是並不著急,她聽著席澤派出去的人打聽回來的消息。
“裴家和唐家現在都在準備著辦喜事,預備借著喜氣衝一衝晦氣,讓裴老爺的病好的快些。”
君凰勾了勾唇,這樣的情況她已經預料到,所以也並沒有多詫異。
席澤揮了揮手讓人下去,隨後轉頭看著君凰,卻見她垂頭一直盯著自己手中拿著的團扇看,像是在研究團扇上麵的圖案一般。
他也不著急詢問她什麼。
“裴家在辦喜事啊。”
裴家二小姐被綁架了,沒有一個人過問也就算了,這個時候竟然還辦起喜事來了。
裴詩茗在裴家到底算是什麼?
“你想要做什麼?隻要你說一句,我可以隨時滅了裴家。”
“不需要,再等等吧。”
君凰拿著手中團扇舉過頭頂擋了擋屋外射進來的刺目陽光,她嘴角的笑意很是諷刺。
“你說跟著我來的丫頭你怎麼處置了?”
或許這個丫頭還有點用處。
“還關押在地牢裏,畢竟是跟著你的丫頭,你來處置比較妥當。”
聽到他的話,君凰轉頭看他,有些詫異他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這還是他第一次開口說讓她自己處理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