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種平靜看上去倒是顯得更加無情，鬱殊心中一沉，過了這麼久才來，她甚至已經知道了她將要麵臨的是什麼結果。
垂著眸子她沒開口說胡啊，牧鈺卻緩緩開口說了一句。
“我們早已經沒了關係，你現在這個時候回來做什麼？”
“……沒關係，你忘了，我變成今天這樣是因為誰了嗎？”
“那是你自願。”
“我自願？”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鬱殊笑的有些詭異。“我何時說過我是自願為你受過，為你擔下這份罪責？”
牧鈺卻並沒有因為她的話有絲毫動搖，反而神色更加冰冷了。
“要怎麼樣你會將這件事忘記。”
“忘記，我變成了現在這樣，苟延殘喘，你要我忘記什麼？”
“……我不希望你繼續糾纏下去，沒意思。”
“……”
他的話算是將她的心再一次丟在地上狠狠踐踏了一次，她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她突然就閉嘴了，突然覺得沒了開口解釋的必要。
——
君凰呆在魔族沒有再回去，但是不過一個月，她就聽說鬱殊死了，至於怎麼死的對外並沒有說明。
但是隨後沒有多久，就聽說牧鈺也死了，據說是因為中毒死的，中的什麼毒，為什麼中毒？
這個消息對外全麵封鎖了，但是君凰知道，畢竟在鬱殊走的時候，她可是給了她一包毒藥。
至於那包毒藥的效用是什麼，這點她就不關心了。
現在看來那效用要超乎預料的好。
在魔族時間就了，看著席澤和她同進同出的，自然而然的，在眾人看來也已經是默認了兩人的關係。
君凰在魔族的地位如同魔後一樣的存在。
三年後，魔族和天使相處的相安無事，而席澤也放下了所有的事情，幹脆帶著她到了下界過了普通的生活。
君凰坐在藤椅上看著天空的雲朵，偶爾能夠看見兩個天使從眼前飛過。
一個頭上是毛茸茸兔子耳朵的女人出現在君凰麵前，抬手將手中端著的果汁放到她麵前。
君凰懶懶的垂頭看了一眼放在麵前的果汁，她剛剛想要抬手去拿，下一刻一直修長的手已經出現直接握住了被子。
而她剛剛抬眼看過去，下一刻就感覺到身後一陣推力，還不等她反應過來，順著推力轉身就看到了站在一邊的席澤。
他自然的抬手攬住她的腰肢，目光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兔子女郎，女人垂眸退下。
在君凰詫異的目光下就見他抬手飲下果汁，下一刻垂頭直接吻上她的唇。
君凰驚訝的看著他，感覺到果汁順著唇舌流過咽喉，她咽喉動了動將果汁全部吞下。
那雙黑色羽翼將兩人嚴嚴實實包裹其中，過了一會，席澤直接將剛剛的問轉換為深吻。
她也不反抗，順從的任由他抱在懷中，過了好一會他這才緩緩放開她，淺淺一笑，身後黑色羽翼立刻化作光點消失。
君凰抬手接住落下的一根黑色羽翼。
“怎麼會突然來了？”
拿著手中的黑色羽翼，她歪著頭看他，像是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