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有意思了,她這也,顯然是擺明了和君凰攤牌了。
抬眼看了君凰一眼,她將手中握著的信紙收到袖口中,輕輕一笑。
“這封信足以證明大人你通敵叛國的罪名,加上這可是大人你親筆所寫的,可輪不上說是我陷害的吧?”
“……”君凰倒是並不生氣,直接走到一邊的太師椅上坐下,理了理袖口,絲毫不在意的模樣。
“你既然說這封信證明了我通敵叛國,那我想要問一問,我何時通敵了,還勞煩你給我解釋一下。”
“你……”
女人也不多做解釋,看著她氣定神閑的樣子立刻察覺了不對勁,轉身就想要離開,卻在快步走到窗口預備跳窗離開的時候,卻突然見到窗外幾刀劍光出現。
“你今天是想要去哪呢?”
“……”女人向後退了兩步,也立刻意識到不對,事情有變化,她將袖口中的信拿出來,仔細思考,似乎這封信這麼重要,卻被她找到之後齊垣安依舊不為所動。
並且能在皇宮之中有帶刀的侍衛,可以見得這一切都是陷阱。
“你早就知道。”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對你很是縱容?真的因為你的容貌?”
冷笑一聲,君凰抬腳一步步走向她,見此女人手背到身後,下意識想要掏出刀來。
隻要挾持了他,到時候就可以離開了,隻要離開,她剛剛給大人發出去的消息就可以收回,不至於一錯再錯。
也顯然是意識到了這點,君凰並不在意,向她靠近的步伐也並沒有停止,在走到她麵前的之後見到寒光一閃,她淺淺勾了唇角。
下一刻手中立刻出現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直接擋住他想自己攻擊來的動作,下一刻手腕一轉,匕首鋒利的刀口就劃在她手腕處,並沒有傷到要害。
在她詫異的目光中上去,抬起一腳將她狠狠踢倒在地,好不等她站起身,匕首已經直接貼在了她的皮膚處。
冰冷的匕首緊貼著她的動脈,隻要稍稍用力就可以輕易要了她的命,但是君凰卻並沒有動,隻是微微一笑。
“所以呢,我的耐性一向不好,別和我在這裏做什麼反抗。”
擔心她嘴裏藏毒,君凰觀察著她的動作,另一隻手抬起直接將她的下巴給卸了。
“你或許有不少的東西沒說呢,這麼重要的證人我自然要留著了,要知道程大人安排刺客在我和皇上身邊,隨時預備行刺,之後被識破之後,關入死牢。”
說道這裏,這個刺殺皇上的罪名一旦落下來,可想而知是有多危險的,她嗚嗚的叫著,卻說不出一句話,側眸看了一眼她手邊的匕首,在她有動作之前,君凰直接抬手收了回來。
“別以為你死了之後這件事就完了,我大可以說你是畏罪自殺,皇上你猜皇上是信我還是程軒,別想著死,或許你還有翻盤的機會。”
站起身,君凰拍了拍手,立刻有侍衛進來將人拉了下去,女人拚命掙紮卻並沒有任何作用。
現在對於她來說,不管是活還是死,程軒的帽子已經被扣上了,她幫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