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蘇昊又躺在了綠茵草地上,旁邊的倉鼠在接了一個電話之後,滿臉茫然的望著蘇昊,完全不知道蘇昊到底跟老頭子說了一些什麼,竟然讓老頭子改變主意了。
“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倉鼠滿臉迷茫道。
繞算是以收集情報出名的倉鼠也無法收集到人心的變化,這一切的一切,其實隻是在於誰更堅持誰更有理。
而這一次,很明顯,蘇昊說服了老頭子,而且他的理由簡單而有力。
兄弟兩個字在當今社會上早就已經泛濫,認識個一兩天的人也敢於自稱某某某是我的兄弟什麼之類的,說直白一點就是兄弟兩個字在當今社會上已經不再如同以往那般重要。
以前的兄弟是可以為了別人兩肋插刀,現在的兄弟是可以為了自己插兄弟兩刀。
這樣的兄弟說起來實在是有些臉頰,甚至於現在在某些聚會上,有些人更願意以同學來稱呼以前那些在一起的同寢室的兄弟,而不願意用朋友用兄弟這樣的詞彙去侮辱當初那一份天真純粹的友誼。
但對於某些人來說,兄弟兩個字的意義從來就沒有改變過,該是兄弟,就依然是兄弟,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而蘇昊就是用兄弟兩個字說服了老頭子。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老頭子以為我這邊會出什麼事情,但說到底隻不過是一個誤會而已。”蘇昊隨口瞎編道:“泰拳交流團的事情知道了吧。”
“知道了,都在傳是X先生所為,但我看過視頻了,那個人不是你啊。”倉鼠還是一臉迷茫,這件事情到現在還是一個謎。
對於別人來說當天站在擂台上的那個人就是X先生,但對於倉鼠而言卻不是,倉鼠可是全程都知道X先生到底是誰的人,也因為這樣,他才沒有找蘇昊確認。
“嗯,這是一個美好的誤會。”蘇昊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實擂台上的那個人就是我,咳咳咳……你知道,我會一些化妝術。”
“化妝技術?”倉鼠歪了歪頭,一臉的無語。
“呃……確切來說要高級一點,應該說是易容術,嗯……就是你電視上看到的那副麵孔,其實那就是我。”蘇昊尷尬笑道:“之所以沒有跟你們說,這不是準備保留一點神秘感,到時候可以跳出來嚇死你們麼。”
倉鼠靜靜的看著蘇昊,看的蘇昊毛骨悚然的時候才突然間爆發:“嚇個毛線,你知不知道這幾天為了追查那個X先生我耗費了多少資源多少人力,丫的那個人竟然你是,你倒是早點說啊,我也不用被老頭子敲詐了那麼多,特麼的……見過坑人的,沒有見過這麼坑人的。你們爺倆都特麼的太坑人了。”
一說起這事情,倉鼠就是一把辛酸淚。
“得得得,這不是已經給你爭取回來了麼。”蘇昊知道自己理虧,連忙賠笑道。
“爭取個毛線,剛剛的事情你還沒有說清楚,特麼的,你們爺倆又在搞什麼事情,一會兒讓我過來協助你,一會兒有跟我說沒事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倉鼠等著蘇昊,語氣難得認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