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無法形容的痛處傳遍全身,黃鐡此時隻感覺都渾身都快要散架了一般,是真正的散架那種,林大月下手可是一點兒含糊都沒有,一個酒樽實實在在的在黃鐡的後腦勺爆開,而最後這一腳直接就是踹在黃鐡的胸膛上,黃鐡都能夠感覺到呼吸時候那隨之而來的痛處,那應該是胸膛斷了兩三根肋骨的原因所在。
隻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心中的那一股恥辱啊。
作為燕京這邊的一流大少,竟然被人給偷襲了,黃家雖然說依靠趙家才有了今天,黃鐡才得以躋身一流大少的行列,但是不要忘記了,這麼多年了,黃家早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名不副實的黃家了,他黃鐡也不是黃家的什麼旁係子弟,甚至於背後謀劃這一事情的人還告訴他,隻要這件事情成了,他黃鐡甚至能夠去嚐試著爭取黃家話事人的位置。
這才是一步登天,這才是黃鐡下定決心敢在燕京這裏這麼直白打壓秦天著的原因所在,否則的話,就算是老秦家再怎麼落魄,但那畢竟曾經實實在在的是一個軍人世家。
軍人最鐵血,這五個字,隻要不是白癡,身處於燕京的人最能夠體會。
“臥艸你……”抬起頭,黃鐡一字一頓的說著,不過在說道你字的時候,突然間就想被人掐住了脖子,後麵的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因為他終於看清楚了偷襲他的人是誰了,他終於知道那個用酒樽爆他頭的人是誰了。
林大月,燕京林大月,燕京第一紈絝,敢在這位爺麵前囂張的人,已經統統被林大月送進地獄或者是監獄了。
這麼多年來,林大月踩過的紈絝子弟無數,而且統統都是那些一流世家的公子哥,隨隨便便拖一個出來,估計都不是他黃鐡能夠招惹的起來的。
說老實話,燕京豪門雲集,他黃家也是靠著趙家才得以躋身一流世家的行列,跟那些真正的豪門比起來,還真的有些不夠看。
但是在這個圈子混的人都知道,那些所謂的豪門子弟,在林大月麵前真的是怪巧無比啊,那幾個真正能夠跟林家抗衡的豪門對林大月也是頭疼不已。
“說啊,你繼續說啊。”林大月似笑非笑的望著黃鐡,神色跋扈不可一世:“來,有種把你剛剛的話再給勞資說一遍。”
再說一遍?黃鐡此時想死的心思都有了,怎麼可能還在說一遍?
別說再說一遍了,黃鐡連想都不敢想,至少此時此刻他一點兒都不敢。
“咦,不說話了啊?”林大月無趣的撇了撇嘴,望向鄭燕那幾個女人不屑道:“你們應該慶幸你們是女人,勞資一般都不怎麼打女人,誰讓說你們這幾個女人讓我感覺極其惡心。”
晃了晃脖子,林大月換上了一副討好的笑臉:“耗子啊,怎麼滴,要怎麼處理他們。”
馬勺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確切來說,他早就已經被嚇破膽子了,他終於知道那天晚上他的運氣有多麼好了,甚至可以說,他都已經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去祠堂給祖宗上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