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你今天太失禮了,你怎麼能這樣說威克先生,他都生氣了。”麗琪埋怨的說道。
“好了我知道我今天有些激動了,不該那麼失禮,但是我堅信我說的是對的。”
“真不知道你怎麼會如此針對威克先生。”
“我在倫敦的時候聽到一個故事,在一位富商家,他有一兒一女,還有一位十分敬業的管家,管家有一個兒子,長的十分俊秀,富商十分喜歡,便帶在身邊和兒子一起教養,後來他們逐漸長大,富商和管家都去世了,畢竟是自己養大的孩子,富商去世時遺囑上寫著,等他長大娶妻時贈予他一處房產,富商的兒子同意了,可是管家的兒子卻懷恨在心,覺得自己父親為了他們家辛苦勞累一輩子,你們家的就隻給我一處房產,太過小氣,要想更多,他想出了一個主意,他買通了在女校讀書富商女兒身邊的傭人,給富商的女兒送去一封信。”
“信上寫著,他十分愛慕她,但是她的哥哥不同意,他痛苦萬分,想要終止對她的愛慕卻不得其法,雖然他們有可能無法在一起,但是還是覺得應該告知她,他的感情,不知道她能不能和他一起爭取,得到他哥哥的認同。”
“也許是太過年輕,女孩把一同長大的情意,當成了愛慕,同意了,一來二往,後來約好私奔,在私奔的前幾天,女孩想了很久,覺得這樣做是不對的,寫信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哥哥,哥哥收到信,立刻前往妹妹所在的女校,在他們私奔的當晚製止了他們,並給了管家的兒子一大筆財產,收買他,請他不要亂說話,損壞女孩的名譽。”
“管家的兒子收了錢財,就離開了,他性格放浪形骸,很快錢財花完了,還欠了一大筆賭債,於是他到處,說富商兒子的壞話以博得她人的同情,敗壞富商兒子的名聲,並一以相同的方式引誘同當地一位鄉紳的女兒與他私奔,這位姑娘可沒那麼好運,她的哥哥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住在平民窯,她哭著告訴哥哥,她被騙了,他更本就不像他表現的那樣,性格溫和,風度翩翩,他是一個賭徒,他把她的錢財全部拿去賭博,輸了心情不好的時候還打她,可是又能怎麼樣,她們私奔的事情已經傳出去了,她的名聲已經毀了,隻能嫁給他了。最後,最後哥哥們隻能替他還了賭債,還給了他一大筆白財產讓她們結婚。”瑪麗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她解釋,隻能把威克的事,編成一個故事講給她聽。
“這位管家的兒子的確可惡,可是這和你針對威克先生有什麼關係?”麗琪疑惑的問道。
“自那以後,我就知道了,看人不能看表麵,我一直覺得威克先生不如表麵那麼溫和,他笑得時候,眼裏沒有笑意,一個人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你隻是沒有發現,一個說謊的人,在說謊的時候,不會看著同他交流的人,他的眼神閃爍,飄忽不定,說謊的人,會不自覺的緊張,總喜歡抓點什麼,以尋求安全感,經常摸鼻子、拉拽衣領,就在剛剛,我激怒了他,他雖然微笑著離開,自始自終都表現的很有禮貌,但是我發現他的左手握拳,並且青筋明顯,很明顯他在努力克製自己的本質。”雖然一開始時,瑪麗也被他迷惑了,後來根據觀察瑪麗發現,威克還真的不是他表現出的那一類,永遠不達眼底的笑意,不自覺流露出來的狠厲,無不表示他的表裏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