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禦所的首級就暫且交由兩位大人保管,如如會在側方策應兩位大人。”
“你確定我們需要你的策應?”
“。。。。。。”
好像確實不需要,不過作為草者,如如不可能就這樣帶著失敗的信息返回大阪。
“如果大人晚上寂寞,如如也能隨時侍寢。”
“。。。。。。不用了,咱們不是一路人,不需要這麼親近。”
結果,三人還是三人,沒有得到信任的如如隻能孤身返回大阪,破曉時分如如攆回了大阪城,真田幸村等了她一天一夜,聽過如如的敘述後,沉思起來。
“也就是說,這兩位勇士要帶大禦所來大阪?”
“恐怕沒那麼簡單。”
“怎麼說?”
幸村微笑著,他提倡手下人思考,隻有多思考,才能扭轉目前的形勢,如如瞅了瞅坐在旁邊的向井和曾根,倒不是怕他們泄密,真田家家臣都是無比忠心的武士,就怕他們過於忠心,破壞了大阪城本來就不太和諧的氣氛。
“但說無妨。”
真田幸村笑起來很和煦,就像背後有一輪太陽照射著如如一般,軟禁在九度山的14年早就把他打磨成了一個內斂的帥才,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直擊要害,若非今日來的信息太過奇葩,幸村真想親自去會會那兩個在如如口中如魔神般的武將。
“長宗我部盛親可能會與大禦所達成協議。。。。。。就像小早川秀秋那樣。。。。。。”
這是很嚴重的指控了,尚未開戰就說己方五路大將之一有可能叛變,如果傳出去分分鍾內訌的節奏啊。真田幸村微笑著擺了擺手:
“去歇著吧,累壞了吧?”
如如點了點頭抽身退下,既然主公有所決斷了,她也就算完成使命了。
向井佐平次和曾根十藏麵麵相覷,這是藥丸的節奏啊!
身後的側間門拉開,真田家另一重臣高梨內記從側間走進來,坐在幸村對麵,剛才的話他全聽到了,隻是不知道幸村會如何處斷?
“就算取了大禦所的首級,此番也絕無勝算啊,恐怕你們都知道了,大阪沒有統一的指揮。”
幸村的臉上出現了頹廢的笑容,原本雄心勃勃的中年人好不容易從軟禁的九度山逃出來,摩拳擦掌準備和德川家大幹一場,一局翻盤,麵對的卻是這樣的現實。
“右府大人(豐臣秀賴)的總帥之名是虛的,凡事皆由澱君和大野治長裁定,從他們的角度來看,談判比打仗更有前途,他們畏懼死亡,畏懼失去這大阪城,凡事都是謹小慎微,如此態度,如何能夠縱橫戰陣?”
幸村的話中讓人感受不到絲毫的憤怒,高梨內記作為首席家老,覺得主公有點過慮了。
“既然抓到了大禦所,我們完全可以和德川家談判。”
“沒用的,無論大禦所還是將軍秀忠,德川家都不可能和我們談判的,右府大人在他們的眼中時天下一統唯一的障礙,這一戰勝負姑且不論,光看兩家的勢頭便當知曉結局一二。”
“。。。。。。那我們該怎麼做?”
“無論如何,抓住了大禦所是件讓人高興的事呢,我即刻先向大野治長通報,爾等可肆意誇耀此番長宗我部的作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