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突然問到這個問題?”李紅梅奇怪地問道,“以前,也沒聽你打聽過鄭琴以前的事。”
“這不是,你說我將鄭琴寵愛壞了嗎。”張傑隨意地道,“所以,想到就問問了。”接著笑了下,繼續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呢。她以前的男友,到底怎麼樣?”
“那你去問鄭琴呀。”李紅梅白了眼張傑,“她們倆的事,有沒有寵,我那知道。”
“你們不是好閨蜜嗎。”張傑樂嗬嗬地道,“所以,你應該清楚點。”雖然張傑在笑,可是,他的心卻在流淚。記得有一次聊天,妻子問他,以前有沒有談過戀愛,自己說沒有。又同樣玩笑地問妻子,妻子也是回答沒有。難道那時候,妻子就已經開始對自己謊言了。
遲疑了下,李紅梅的眼睛看向病床上的成成,道:“我真的不清楚,你還是以後問鄭琴吧。”
“那能不能滿足下我的好奇心。”張傑玩笑著,道:“阿琴以前的男友姓什麼,如今在那兒,做什麼工作。”
嗬嗬。。李紅梅意味地笑了下,眼睛瞥了眼張傑,“阿傑,你今天很反常,是不是發生什麼事?”
“我能發生什麼事。”張傑樂了,“每天,都是上班,下班、回家。又有什麼事能發生。”心中卻知道,不能再問了,再問,以李紅梅的聰慧,肯定會警覺並懷疑了。
“那是不是鄭琴發生了什麼事?”李紅梅看著張傑笑道。
“說到鄭琴,我到是很擔心。”張傑擔憂地道:“打電話不接,發微信也不回,不知道她在海南怎麼樣!”
“她也沒有回我的信息。”李紅梅奇怪的道,接著安慰地道:“不過,以鄭琴的精明,應該不會有事。畢竟是公司出差,又不是出去遊玩。”
“我也是這樣想的,才稍微放點心。”張傑擔憂地說完,看了下時間,站起身體,“快到上班時間,那我先走了,如果有什麼事,你打我電話。”
李紅梅也跟著站了起身體,“那我送送你。”說著將張傑送到了病房的門口,在張傑的拒絕下,站在門口,看著張傑慢慢地走遠。
李紅梅的眼中有著擔憂,張傑好象變得憔悴了,人也好象瘦了點。而且,她總感覺張傑好象有著很沉重的心思,好似看到張傑的眼角有著絲悲傷。
從醫院裏出來,張傑慢慢地走了段路,想著,原來妻子以前談過男朋友,那為什麼要欺騙自己,說沒談過呢?現在的人,談過幾次朋友不都是很正常嗎。何況,以妻子的漂亮,肯定有男人追求,就是不知道妻子為什麼要欺騙自己。
難道,妻子從一開始,就沒有真心對待自己?
猜忌到這個問題,張傑都不敢相信。更不願意承認。畢竟那時如果不是妻子的堅持,他們也沒有可能結婚,不是!
回到公司的張傑,甩掉那些雜念,定下心來,繼續忙碌起工作,不知不覺得快到下班時間了,拿過手機,準備看看有沒有妻子的回信。
結果,妻子的回信沒有,微信上到是有李紅梅發來的微信:【成成點滴已經打好回家,正在家做飯,你要不要過來吃。】
愣了下,張傑回了句:【謝謝,不用。】
然後又將同事或朋友發來的微信,一一點開並回複。準備放下手機的張傑,又掃了下微信,妻子依然沒有發來的任何信息。
吃完飯後,準備回家的張傑,想到現在的家,又不想回了。就向旁邊的小公園裏走去。公園裏有情侶之間、有夫妻之間、也有三口之家在散步,還有些大嫂與老太在跳廣場舞。
在這個不大的公園裏,慢步了兩圈後,心中很有感觸的張傑,在路邊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兩年前,自己與妻子也是其中散步的人群。那時,每天吃過晚飯,等自己清理好碗筷後,都會與妻子手牽手的來公園散會步,聊聊天。那時自己每次看到散步的三口之家都會很羨慕。也總是勸說妻子,盡快要個孩子。現在想來,沒有要孩子,可能還是個好事。
在公園裏走走、坐坐,公園裏的三口之家漸漸地稀少了,反而多了些摟摟抱抱的情侶,有些情侶間的動作。無意之間看到這些的張傑,都有點麵紅心跳的。還是走吧。
從公園裏走了出來,公園前的廣場上已經空曠了,那些跳廣場舞的大媽們,早也離開了公園。看了下時間,已經不早了,慢慢地向住家的小區走去。
此時的鄭琴的已經回到了家中,放下了行禮,將手中的包扔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在臥室中拿了換洗的衣服進入了衛生間。在海南的幾天裏,雖然玩得開心快樂,但她總覺得缺少點什麼,回到家中才知道,她缺少的是,家裏的溫馨與丈夫的淳厚。
她準備好好地洗洗,晚上想與丈夫好好地親熱下。丈夫出去培訓加上自己來海南,都已經有十幾天沒見到丈夫了,是得要好好地彌補下。
想到丈夫的勇猛之處,她的眼光迷離起來,臉色潮紅,身體也跟著發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