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金體內一暖,花晴的嘴唇已經親在臉上——
無語。
看著花晴起身,前俯後仰嬌笑的模樣,蘇金抬手抹了自己的臉頰,一抹口紅在手指上出現。
唇印——
“等正事兒辦好,晚上你就是條毒蛇,爺也要把你弄的服服帖帖……”蘇金舔了舔嘴唇,“說說正事兒吧,白喪會的老大是誰?”
花晴步子朝沙發那兒走去,蘇金一屁股起來,跟上坐在沙發處。
感覺花晴並不怎麼著急這件事兒,她倒了兩杯紅酒,遞給蘇金一杯,然後坐在了他的對麵。
白皙長腿優雅的交替,蘇金也沒裝,看到就是看到……
真好看!
“白喪會的老大叫雄爺,在寧江吃的很開,十幾年前是三百裏外‘白狗嶺’的土匪頭子,後來經濟改革,土匪丟了飯碗,就利用當年燒殺搶掠的錢財洗白,不過他現在混的也不如當時風光,這次的事兒,是另一個人指使他做的,擺明是惦記上咱們金礦了。”花晴呡著喝了口紅酒,輕聲說道。
“誰?”蘇金冷聲問道。
“九品源集團老板,謝少東。”花晴怕蘇金不知道這個人,繼續說道:“他很年輕,也很有膽識,家裏是開礦產公司發家的,在咱們這附近幾個市的名氣很大。”
“是不是因為前天意外炸出了金礦石,走露了風聲?”蘇金問。
“是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就是因為這個意外,被他們盯上了!”花晴歎息道。
“你跟這個謝少東接觸過沒?”
“雄爺我見了,他們隻有一個要求,事兒可以不鬧,但這開采權必須要轉讓給他們!”花晴說這話時候,是黑著臉說的。
花晴如何能高興?用不了多久,建築一完工,大型冶煉機器進場,金礦都是現成的,她從裏麵獲得的錢也不少!簡直就是一塊肥肉,怎麼甘心讓於他人?
“你沒說我的身份?”蘇金皺著眉頭說道。
“嘿嘿,提金爺啦,可是你猜人家怎麼說的?”花晴點頭示意。
“說。”蘇金麵帶不悅。
“雄爺他們說沒聽過有您這一號人物,說外地人別想在咱們這地界淘金,識相的話就趕緊滾蛋呢!”花晴如實說道。
啪——
蘇金手裏的高腳杯瞬間被他捏碎,嚇了花晴一跳!
“花姐,看來這些人明顯不把老子當回事兒啊。”
蘇金寒著臉把手平放在茶幾上方,翻手,一把稀碎粉末掉在上麵,接著說道:“你知道九品源集團的辦公地在哪兒吧?還有那個雄爺的家。”
“九品源集團辦公地我知道,雄爺的家我得查查,不難查……你想幹什麼呢?”花晴驚奇看著桌上的那些粉末,眼睛都亮了起來。
“你多派點人,帶上農村特產‘農家肥’,把謝少東的集團、還有他們家裏,都給我潑了……”蘇金淡淡道。
花晴聞言一呆。
臉上已經出現了一個大寫的懵逼……
這、這也太囂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