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蒼鬱回到王府,心中猛地一疼。皇上懷中的伊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夏瑾,沒想到時隔四年之久,暮瑾年還是得到了她。怒與妒湧上了心頭。隨即叫來侍衛。
“王爺,有何吩咐?”
“近幾日瑾皇妃要出宮,你們要替我盯著她。一旦出宮立刻將其帶至府上。”
“是。”躬身後離開。到門口時暮蒼鬱告訴他們。
“記得不要傷到她。”侍衛不禁一驚,往日冷酷的眼竟帶著一絲溫柔。
“是。”侍衛們領命而去。
次日晚上,鬱王府內———“王爺,人帶來了。”
暮蒼鬱看了眼夏瑾,吩咐道:“你們退下吧!”
“是。”很快房間內便隻剩兩人。
“瑾兒,時隔多年,本王沒想到再見竟是以這種方式。”
“鬱王爺讓下人將我帶到府上,原來是為了敘舊?”
“是為敘舊,不過,更為與你再續前緣。”隨即,他緊緊的抱住她。
她沒有反抗,她隻是告訴他:“我愛瑾年,愛他愛到身心具付的地步,這樣殘缺不完整的我,王爺還要麼?”
聞言,抱緊她的手放下,他抬起她的下巴,眯起眼眸高傲的看著她:“身心具付?可本王不知你的身究竟是何時所付?心又何時所屬?”
“我對瑾年的心王爺應該比任何人都了解吧?至於身,王爺一看便知。”
夏瑾挽起衣袖,肌膚雪白。暮蒼鬱見狀眸中泛起滾滾怒火。他不能輸。
“身心具付又如何?本王就是要得到你。”
他抱過她,狠狠的吻著,夏瑾痛的微微皺眉。他不想她痛,可是隻要一想到她承歡於別的男人身下,他就不能自已。唇上的力又大了幾分。一番激吻過後,暮蒼鬱放開了她。
“原來,王爺的愛也不過如此。”
“你···。”
暮蒼鬱扼住夏瑾的喉,夏瑾眸中的漠然刺痛了暮蒼鬱的心,扼住夏瑾喉的手輕了些力道。
“你知不知道本王稍一用力,你的脖子就會斷掉?可是,本王不殺你。不是不敢而是不忍。”他放開了她。
“夏瑾多謝鬱王爺不殺之恩。”
隨即轉身離開,卻被門口的侍衛擋住了去路。夏瑾回頭望了一眼暮蒼鬱。
“怎麼?王爺還是不準備放過我?”
“讓她走。”
暮蒼鬱一聲令下,侍衛撤回了擋在門前的手,一襲白衣消失在夜色中。
淩霄殿內———“鬱王爺此番入宮,竟讓本宮查到夏瑾竟是他多年的摯愛之人,這個夏瑾還真是位不可小瞧的角色。紅袖,把桎兒給本宮帶過來。”
“奴婢參見淩妃娘娘。”
“鬱王妃請起。”
“娘娘喚奴婢什麼?”
“鬱王妃!”
“桎兒不懂娘娘的意思。”
“你過來!”桎兒走到淩妃麵前。淩妃與她小聲嘀咕了一番。“娘娘,這樣能行麼?”
“鬱王爺之所以流連花叢卻從未動用真情,隻因心中有一位心念的女子,而你恰好符合一切,如今萬事俱備就隻欠東風了。”
“承蒙娘娘厚愛,奴婢定不負娘娘所托。”
“紅袖,你拿著本宮的令牌,帶桎兒連夜出宮。”
“是,奴婢遵命。”
宮外,怡紅樓內———老鴇子圍著桎兒轉了兩圈,上下細細的打量了一番:“人長得倒是標致,可是,桎兒姑娘畢竟是宮裏的人,在這兒拋頭露麵恐怕有些不妥。”
“紅姨多慮了,娘娘知道即使有什麼不妥,紅姨都能應付。”隨即掏出一錠銀子。
“哎呦,娘娘客氣了,桎兒姑娘在我這兒就請娘娘放心吧!一定不會誤事的。”聞言紅袖帶人回宮複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