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紅樓內———“已經來這兒數日之久,怎麼還沒看見鬱王爺來啊!”
正在想著,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桎兒走過去開門,看見了紅袖。
紅袖見到桎兒後立刻開門見山:“娘娘說:大魚近幾日現身,要你稍安勿躁,今晚紅姨會將你花魁的名號公布出去。鬱王爺一旦來了,便會去你對麵的那個房間,等他來時隻要出去就行了。切記,不可太妖。”
“好,我知道了。”
“行了,娘娘的話我已經帶到,我在此不宜久留先走了。”
晚上———“各位公子,各位少爺,本樓近日又收了一名女子,名喚桎兒,已是本樓的花魁,過幾日便是她的開苞日,各位切記捧場。”場下哄聲一片。
鬱王府內———“來人。”暮蒼鬱喚了一聲,幾名手下聞聲而來。
“王爺,有何吩咐?”
“今晚多帶些銀兩,本王帶你們喝花酒去。”
“是。”
幾名手下領命退出暮蒼鬱的房間,對視一眼後,搖頭歎息,歎以前那個鬱王爺怎會變得今天這副模樣。
怡紅樓內———“王爺,您來啦!”
給了紅姨一錠銀子後,暮蒼鬱徑自的向後院走去,洛祺見暮蒼鬱來此便放下手中的琵琶迎了上去。
“祺兒還以為王爺忘了祺兒。”
“本王這不是來了麼?”
桎兒一聽便知是他。她想起了紅袖的話,剛要開門出去,卻覺得倉促有些不妥,正想辦法的時候,忽然,一陣大風將窗吹開,發出了一聲巨響。
“啊···。”
洛祺自從那次的變故就再也不能聽巨響,便似一頭受驚的小鹿撲到暮蒼鬱的懷裏,暮蒼鬱聞聲後不禁蹙眉,他在洛祺身邊時一切巨響都是禁忌,何人如此大膽?他望過去,卻發現了她,他眉頭舒展衝她勾了勾手指。
“你,過來。”她似受了咒一般便走了過去。
聽到剛才洛祺的叫聲紅姨立刻趕了過來。見到紅姨後暮蒼鬱收回打量在桎兒身上的目光。
紅姨因知桎兒犯了禁忌不知如何解釋時,暮蒼鬱指向桎兒,對紅姨:“今夜本王要她服侍。”
“王爺,這可不行,紅姨我都已經公布出去有這麼一個人,若今日王爺要她服侍,這一點朱砂恐怕紅姨我就解釋不了。王爺若真喜歡桎兒,再過三天就是桎兒的開苞日,王爺那時再來也不遲。”隨即拉著桎兒的手走了。
“王爺。”洛祺輕喚。
“洛祺給本王彈首曲子。”
“是。”她抱起琵琶不禁想起了當初。自己的爹嗜賭成性,當初輸了娘,那日還輸了自己。
“祺兒,爹對不起你,若這次爹能活著,一定補償我欠你們娘倆的一切。”回頭望望那些前來討債的人把包袱塞給洛祺。“快走,這次走了就不要回來。”
“爹,您多保重。”
隨即跑遠了,離開了家,自己沒了依靠,投靠佛門,卻因六根不淨隻能帶發修行。卻不料,那些人竟找到她,將已身處佛門淨地的她強行擄走,賣至青樓,幾番逃跑都被紅姨捉回,多虧鬱王爺出手相救,後來,她便成了鬱王爺在這兒的女人。看了看自己臂上宮砂一點,又望向暮蒼鬱。
“如若有天王爺遇難,自己定護王爺周全。”洛祺在其心中暗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