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風起雲湧又一枝(1 / 2)

三日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三日裏裏表麵上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然而人的內心裏變了。時間可以放忪心情,然後隨著時間往後推,我們也因為時間懂得太多,很累,很心痛,有個時刻我們很迷茫。誠心過,也被騙過,漸漸的隻相信自己了,卻也看不透自己,似霧裏挑燈。

南昌王的士氣開始一天隨一天的下降,漸漸的沒了熱血,隻是在軍營裏祈禱神靈保佑自己。而史莫則叫士兵大吃大喝,就算有點害怕也被酒肉掩蓋了大半,誰打仗能不怕呢!

灰黃的城牆,泛黃了一大片草地,鐵蹄將黃草踏入了泥土之中,待明年又是一年好綠色。

雖說大病還沒痊愈,南昌王倒也講信用,率十五萬大軍再來一戰。

史莫也整裝而發等候多時。

“南昌王病好些了嗎?”

南昌王也是逞強之人,用力一拍胸口道;“回複往昔之力有餘。”心裏暗暗難受。

對陣之戰,也是有規矩的,先是各自大將馬上對陣。開始便是決勝負,誰敗了士氣就會受打擊,那麼戰鬥力也是會大大下降。

南昌王帳下的十二大將楊混驅馬前進,楊混在南昌號稱大力神,不過也是五十歲的人,也略顯有心無力。

史莫的副官左相輪,一臉書生樣,不過也使得起四十斤的雙鐧一揮鞭也向前了。

在五十歲的楊混麵前三十歲的左相輪還是顯得年輕。

“爾等小輩也敢在爺麵前放肆。”楊混嗬道。

“放肆不敢,討教罷了。”左相輪客氣的說道。

“懶得與你閑話。”楊混便駕馬衝了過來,一杆長槍便揚起。

在決鬥中,馬背上,長兵器也是占據優勢的,短兵器當然便得好,也並無不妥。

楊混也是馬背上耍槍耍大的,作戰經驗也是豐富,動作也是簡潔而省力直刺向左相輪,薑還是老的辣,勁道也剛練,左相輪的雙鐧觸擋時,手被震得隱隱發麻,暗讚好力道。不過左相輪也沒在意,一用力便又調轉馬頭衝過去。

一槍雙鐧就那麼糾纏著分分和和,兩馬平齊,左相輪要的就是靠近楊混,短兵器當然得近距離作戰,而楊混也不糊塗。總是保持在自己長槍能發揮的距離。

為了提高低落的士氣,楊混和左相輪戰鬥數十回合,見左相輪力氣也差不多了,一用猛勁將槍杆砸向左相輪,左相輪力氣不及,反應也就慢了半拍。楊混再一挑手,將左相輪的雙鐧打飛。

見勢不妙,左相輪雙腳一夾馬,逃離了去,楊混也是力不從必了,換了以前,左相輪這樣的來兩個也照斬馬下。

南昌王這邊士兵便漲,高呦喝著。

“免得說我們這邊無人,我去會會這些老家夥,酒鬼我去了。”

尤成風持一柄青銅劍就上前衝了。當然他的手段並不是劍,而是暗器。傳聞己到拈花傷人的地步,不過這完全是不可能的,看著尤成風一身輕裝,身上有飛刀三十,細針數百根,還有小鐵珠幾百顆。而且有的還是帶毒的,他平時就出這三樣,至於身上還有什麼暗器,那就不知道了。因為沒見他使過。身手也是一流,最好是就是眼觀。

“不是我嚇唬你們,你們十二位虎將一起上,我也是不會放在眼裏。”尤成風有時候安靜,而這時的表現就是叫囂。

“好大口氣啊。我一人就足以讓你後悔說出這句話。”南昌王帳下的張枚呼著,一手持鞭就衝了過來。

“別怪我沒提醒你,我用的可不是手中的青銅劍,我善使的是暗器。”在張枚離成成風三十米開外提醒道。

張枚一征,又停下馬:“你愛使什麼就使什麼,我可不怕你這窩人。”

心裏也暗汗啊,尤成風的九柄飛刀己經朝自己飛了過來,還不停旋轉著,方向不同,距離也不同。力道都不同的,輪回九葉。這也算不上什麼暗器,明顯看得到。

發完這九把刀,尤成風信心十足,捏著一顆小銅珠看著。

張枚也非一般人,手中的長鞭一揮出去,九柄飛刀嘩嘩的飛落在地了。

這麼輕易就擋開了尤成風的輪回九葉。一臉不在乎道:“夜中人尤成風的輪回九葉不過如此。”話剛說完,一粒比黃豆還小的鐵珠便飛入張枚的嘴中,直穿後頸。南昌王還不知道怎麼剛剛還在說話的張枚突然倒下馬來。明明是擋開了九柄飛刀的。

尤成風嘴裏歎道:“我可沒說我隻發了九柄飛刀。”

剛剛燃起的士氣尤如澆了水,又熄滅了。